賀弋把謝妱拂抱得緊了些,謝妱拂眉頭一皺:“嘶!”
賀弋猛地一頓,放開她,麵上有些著急。
“妱妱,你怎了,哪不舒服?”
謝妱拂剛才躲那匹馬的時候大概是擦傷了,剛才賀弋應該是碰著了她的傷。
這一下子給她疼清醒了,見賀弋這緊張,謝妱拂笑了笑:“沒事兒,可能剛才擦傷了。”
“對了,殿下怎回來?”
說著,謝妱拂斜著眼神看他:“不會真的是為了來見嵐茵的吧?”
賀弋有些無奈,伸手撫上她下意識捂著的地方,想看看她的傷。
“淩霜在你身邊都能讓你受傷,書敬則便跑去找我了。”
說到這,賀弋臉上露出了些懊悔:“明知你受傷了,剛才竟是沒有第一時間看看你的傷勢,光想著……”
謝妱拂又不覺得怎樣,比起密王的傷來,她這個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
“我真的沒事。”
怕他又沉浸在自責中,謝妱拂主動親上去,賀弋卻想著她的傷。
謝妱拂見他躲開眼神一變,拽住他的衣領,狠狠咬了他一口。
賀弋也不覺得疼,隻覺得心都要化了,傻兮兮地笑著。
不過謝妱拂清醒之後便回過味來了。
沈嵐茵能一直讓肅兒隨身攜帶那枚玉佩,大概是想讓肅兒有條後路,也是想尋求賀弋的庇護。
若沒有賀弋的幫助,沈嵐茵是鬥不過密王的。
密王隻要一句話,肅兒與她可能這輩子都沒有再相見的可能。
所以,沈嵐茵才不希望玉佩離開她們母子。
“妱妱你放心,在魁山沒有人能對她們母子怎樣,外人更不會進去。”
這個謝妱拂倒是知道,當初她親眼看見了魁山到底是個怎樣的情況。
謝妱拂猛然想到什,捧著賀弋的臉看了看又看,見他臉色雖然不差但也說不上好,隻好問道:“你如今見到沈葉姝說到沈葉姝,還會難受嗎?”
賀弋笑著搖了搖頭,謝妱拂卻不怎信。
不過看起來沒有像之前一樣吐那多血。
還是說,“法則”換了其他的懲罰方式?
賀弋隻笑笑不說話,謝妱拂也無從得知。隻是想到沈葉姝,她確實有些奇怪。
沈葉姝離開祁府之後沒有回謝府,而是去了密王府。
密王受傷,她這個未來的密王妃怎也該去看看,更何況密王受傷還是因她而起。
見沈葉姝過來,密王收起臉上的陰霾,笑著看過去。
“姝兒你來了,本王沒事,別擔心。”
沈葉姝也笑笑,沒有多說什,上前給密王倒了杯茶。
密王接過,麵色有些遲疑。
“王爺怎了,是有什話要與姝兒說嗎?”
密王見她神色無異,便道:“今日在祁府門前……本王也沒想到會遇到沈嵐茵母子。姝兒你也看到了,肅兒與我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一定是我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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