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斑駁的廢墟世界麵,一隊武裝士兵正在艱難的跋涉。
距離古德的藏身之處,其實沒有遊戲那近。而一地的廢墟和死人,也沒有那好走。
半神開道,其他人排成兩條橫隊,人人拿槍,鬆散的走在一起。
林溪槍斃那個女人的事情,雖然惹人忌憚,但竟然沒有泛起什大的波瀾。
八個新人隻剩下了五個,那個瘦小的女孩子似乎是想要活躍一下氣氛,便小聲的說:“我們還是認識一下吧,要不然,連怎稱呼都不知道。”
“相依為命卻不知姓名,確實是有點不像話了。”
林溪笑笑,對他們幾人伸出手說:“林溪,森林的林,溪水的溪,大學畢業找不到工作,騙了父母三年,實在是活不下去了,一躍而下,才得新生。”
“……我叫魏璋。”
那個瘦小的女孩子,竟然有一個剛瞻的名字,她握住林溪的手說:“我父親是大官,要把我嫁給一個六十多的老頭子,在他強暴我的時候,我殺了他,然後殺了我那窩囊父母,最後點燃煤氣把我家炸了。你們可以叫我青鸞,至少是個女兒家的稱呼。”
比林溪的死法要壯烈的多,還有三人,一個壯漢,一個眼鏡男,還有一個沉默的男人。
“我叫鄭強,外號瘋狗強。”壯漢嘿嘿一笑,憨厚的說:“我殺了奸夫淫婦,然後自己跳樓了。對了,我是大車司機,會開車,當過兵,也會開坦克呢。”
“我姓陸,叫陸仁家。”眼鏡男淡淡的說:“我是帝國大學大三學生,法律係。”
“那可是王牌專業,出來的王八蛋車載鬥量。”林溪吐槽道:“你怎死的?”
“打官司讓受害者砍死了。”陸仁家黑著臉說:“我替強暴犯擋了刀,三十多刀,然後就死了。”
“……真活該。”林溪轉向最後那個沉默的男人,問:“你呢?也這活該?”
他搖搖頭,張開嘴巴,麵是新鮮切斷的舌頭,挽起袖子,麵還有掙紮的痕跡,臉上,則是狠辣猙獰的神色。
“眾正盈朝,都是人才啊……”龍渾江感慨道。
正說著話,前麵的半神退出了隱身狀態,落在眾人麵前。他抬抬手,指了指前麵,做出了堡壘的樣子,又指了指旁邊的樓,示意進去便能看見。
阿特卡茲很有戰術頭腦,這樓上確實能夠看到前麵不到五十米處的哨卡,這次不是剛才防禦不咋樣的小倉庫,而是建起高牆,其貌不揚的要塞。
麵有至少30人,阿特卡茲比劃到,外圍有三個狙擊塔,十人左右巡邏,而內被改造成了一個個消殺室,層層疊疊,很難突破。
而且麵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就魏璋親眼看見,帶有重型機炮的悍馬車,就過去了足足三輛。
這可不是遊戲麵的大貓小貓兩三隻,不打架都可能進去。這是一個真正的兵站要塞,幾乎能想到的東西,都被安排到這防禦。
最讓林溪感到疑惑的是,阿特卡茲示意後麵有異常的響動,但他不知道那是什。
“我們不能繞過去?”魏璋問道。
不能,阿特卡茲搖頭比劃,這的圍牆至少有三公,如果我們繞路,將會延誤至少半小時的時間,古德隨隨便便就會死掉。
“說計劃吧。”林溪給衝鋒槍上了子彈,說:“我們雖然不是精銳,但也能派上用場。”
你們不就是精銳?雖然沒看出來精銳到什地方了,阿特卡茲心中吐槽,但隨即給幾人都安排了任務。
現在有兩條路,一條路的人數少一點,但時間要多花一些。另一條則剛好相反,是直接闖進去的大路。
“我們不能走小路,小路隻是看起來沒有埋伏而已,那的視線也不好,一旦打起來,我們很被動。”
龍渾江似乎經曆過這些,他看著下麵要塞的防禦,說:“我們隻能圍點打援,阿特卡茲,你能不能用納米服,搶下一台悍馬,然後將他們的機炮,搬到這個製高點?”
你要做什?阿特卡茲問。
“我有一個不錯的戰術,如果出現問題,我們給你火力掩護,你就地用機炮作戰。”
阿特卡茲隱身離去,林溪把望遠鏡給魏璋,她開始觀察動靜,而其他人就地蹲下,開始清點武器。
經曆過剛才的槍戰,其他幾人也勉強學會了開槍,當然隻是勉強。不過剛才洗劫了人家軍械庫的幾人,裝備還挺齊全。
林溪背了衝鋒槍和自動步槍,還額外藏了一把手槍。魏璋隻能用得了9毫米的手槍,卻幫人背了一把不知道型號的精確步槍,就是連發狙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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