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棄?”
看著棋局,武安皺起了眉頭。
從棋局看,黑子已勝白子一子,搶得先機,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不論是誰,就算是帝者來此,也無法挽救白子必輸的棋局。
從棋局看,黑子已勝白子一子,搶得先機,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武安看向白帝,說道,“白帝前輩,我要悔棋。”
沒錯,就是悔棋。
走到這一步,這棋局再怎下都是輸,已沒有任何的翻盤之法,除了悔棋。
白帝微微一笑道,“無數年來,敢在我麵前提出悔棋的,不出五指之數。”
武安道,“不知白帝前輩的本體是否設下了不能悔棋之規則?”
白帝搖了搖頭道,“那倒是沒有。”
武安道,“既然沒有限製悔棋,那晚輩應當可以向前輩提出這個要求。”
白帝深深的看了一眼武安,一拂袖,棋局就變成了剛開始的樣子。
“小友,請落子。”
白帝還是同意了武安的悔棋要求。
武安落座,看著棋局,稍稍思索,就撿起一顆白子放到了一個位置。
他換了一種下棋思路。
這一子白棋,立即盤活了白子局勢,與黑子呈現分庭抗禮之勢。
白帝微微一笑,沒有任何思索,揀子而落。
一子黑棋,瞬間就讓白子再次陷入圍困之勢。
武安皺著眉頭再落子。
一子,兩子,三子.
一子又一子。
可白子的局勢並沒有因解開,反而變得越來越劣。
當武安落下第九子,而白帝同樣落下第九子之後,武安赫然發現他已經陷入了必輸之局,就如他下的第一副棋局一樣。
武安手捏棋子,眉頭緊皺,他已無處可落子。
走到這一步,無論他落子何處,隻要黑棋再出一子,白子必定滿盤皆輸。
毫無疑問,這第二副棋局,武安又輸了。
“前輩,我要悔棋。”
武安很幹脆,直接開口說道。
白帝微微一笑,一拂袖,棋局又變成了一開始的模樣。
“小友,請落子。”
白帝氣定神閑,並沒有因武安的又一次悔棋而惱怒。
第三副棋局,武安又換了一種下棋思路。
第一子,挽回一些劣勢。
但隨著黑子落下,白子又落入下風。
白子再落,第二子,第三子
直到第八子。
這時,武安舉棋不定,因他發現白子又陷入了死局,白子已無路可走。
武安沒有落下最後一子,一旦落下這一子,他就輸了。
“前輩,我要悔棋。”
武安又說道,他選擇了再次悔棋。
白帝一拂袖,棋局又變回原樣。
“小友,請落子。”
白帝還是一如既往。
於是,武安就開始了第四副棋局的對弈。
這一次,武安落下了十子,在這之後,他的白子又一次的陷入了死局。
武安毫不氣餒,又要求悔棋,展開了第五副棋局的對弈。
可結果還是一樣,這一次武安落下七子後,白子就陷入了死局。
武安再開棋局。
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
就這樣,武安陷入了一次又一次的對弈當中。
可一次次嚐試下來,每一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直到某一刻,武安終於停了下來。
這時,白帝笑著說道,“小友,你已經重開了九千次棋局,可要繼續悔棋?”
不知不覺間,武安已經與白帝對弈了九千次!
不得不說,武安的好勝心異常強烈,換做一般人,根本不會堅持這久,要知道,他下棋對弈的對象可是曾經的天庭五神之白帝。
此刻,武安目露思索,他雖然在這多次棋局對弈都失敗了,但並不意味著他放棄了。
武安之所以沒有再次嚐試,是因為他發現了問題。
他覺得自己一直失敗的原因不在於自己,而在於棋局。
也許從一開始,這棋局就注定了白子必輸的結果。
黑子占得先機,無論白子這怎下,始終都是棋差一著,走到最後,必輸無疑。
“既然白子必輸,白帝為何要設下這副棋盤?”
這是武安現在所思考的問題。
至少在武安的理解中,這是一副白子必輸的棋局。
武安好似想到了什,突然朝白帝說道,“白帝前輩,你適才說這第三關就是這副棋局,那通過這第三關的方法隻能是贏下這副棋局嗎?”
聞言,白帝閃動眼眸,回了句,“本體設下的規則是要想通過第三關,必須要得到我的認可,贏了這盤棋就能得到我的認可。”
武安看著白帝說道,“前輩應該知道這是一副白子必輸的棋局,根本贏不了黑子。”
白帝淡淡的回了句,“那又如何?這,我說了算!”
話音剛落,武安突然捏拳狠狠的打在棋盤上。
轟!
棋盤連同石桌被一拳打得粉碎。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那白帝都大感意外,但他臉上並沒有顯露出慍怒,反而眼中透露著詫異,看著武安說道,“無數年來,你是第一個敢當著我的麵打碎棋局,我想知道理由。”
武安回道,“因為這對我來說是一副必敗的棋局,既然注定要輸,那我為何還要遵守棋規,倒不如直接掀了這棋局。”
“適才前輩也說了,這第三關的關鍵是要得到前輩的認可,既然在棋局上贏不了,那就換個方式去得到前輩的認可。”
“哦?”
白帝輕笑道,“我倒想聽聽你想用什方式來得到我的認可。”
武安道,“前輩,可敢與我同境一戰?”
聞言,白帝忽然大笑起來,“無數年來,你是第一個挑戰我的人。”
“同境一戰,這個方式確實不錯,比下棋更能得到我的認可。”
“不過你可要想好了,雖然我隻是本體留下的一段魂念,但也弱不到哪去,就算與你同境一戰,也可動用本源之力,實力遠超準帝。”
武安點了點頭,“這說,前輩是同意我提出的挑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