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珩眼柔柔的,回應道:“我自然知道是你,你變成什樣子,我都認得出來是你。”
溫喬被陸昭珩這肉麻的話打動了,竟然忘了方才為何要那般急切地抱住自己。她順手拉了陸昭珩的手,往回走。
陸昭珩順從地跟著溫喬,一邊又問道:“情況如何?”
溫喬點了點頭,又想到黑暗中對昂或許看不見,又開口道:“我過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他醒過來了。我記得你之前隻要人醒過來就能扛過去。看來是無礙了。”
陸昭珩點了點頭,道:“接下來就等著宮的消息了。”
溫喬仍是有些擔憂,問陸昭珩:“昭珩,這次真的沒有問題吧?”
陸昭珩捏了捏溫喬的手,安慰道:“你放心,以你外祖母的勢力,事情定能辦妥,再不濟,還有我呢!”
溫喬聽了這話,覺得很是安心,身子不由得朝著陸昭珩又靠得近了些。
陸昭珩將溫喬送回房中,安頓好後,方才離開。
第二日一大早,陸昭珩又來了溫府,而且又一次直奔溫的書房。
溫喬得了消息,似是已經習慣了一般,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也不再管陸昭珩的行蹤。
攝政王世子連日拜訪,溫沒有道理不陪著,更何況此人是自己未來的女婿,更需要好好維係。
陸昭珩與溫了些閑話,便問道:“言少爺如今好些了不曾?”
溫不料陸昭珩竟還在關心溫言,心中緊了一緊,麵上卻不露半分聲色,鎮定答道:“是今日早上燒已經退下去了。想必不久便可痊愈。”溫這般著,卻難以掩飾心中的情緒,不由得手指上用了用力。
這一切都被陸昭珩看在眼中,麵上卻仍是一派雲淡風輕。
二人喝完一盞茶,陸昭珩似是頗有興致。對著溫道:“許久未與溫大人下棋了,今日可有機會切磋一番?”
陸昭珩親自開的口,溫豈有拒絕的道理。隻得應了。
卻始終心不在焉。
本想昨夜去解決了溫言,隻是此時自己已經不方便動手,便計劃著讓徐氏去做。卻聽下人徐姨娘身體不適,一早便歇下了。溫想到徐氏也是為了懷孕生子辛苦,一時心軟,便沒有堅持讓下人吵醒徐氏,隻想著亮之後從長計議。
卻沒想到,沒等自己有所動作,這陸昭珩就又跑上門來了。於是溫又一次錯過了下手的機會。
當日下午,聖旨便到了。溫以溫言病重為由替其接旨。卻不料聖旨內容竟是要求武狀元前往京畿軍營任職,而且時間特別緊,最晚三日內到任。
溫異常氣憤。往年並不見聖上的任命這般迅速,如今處了這事,任命卻來了。留給自己下手的時間不多了。
溫領旨謝恩後,又好聲好氣將官差送走。回到房中,整張臉便垮了下來。他對陸昭珩:“昭珩今日過來還未去看過喬兒吧?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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