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破開管道上的指紋是你在七點檢查時留下來的?”
“是。”
……
“安警官大可以放心,我現在的回答,和之前的記錄一個字都不差,還是直接問新的問題吧,能直接省下我們兩個的時間。”
安德烈就在對著從前的筆錄問劉昭,她現在的回答和之前的回答一個字都不差,她在故意玩兒他。
“隻有怕露餡的問題才會回答得一模一樣,怎?楚小姐做錯了事,心虛?”
“天性如此。”
安德烈也在玩兒,沒想到喝了這多瓶忘水,上個世界還被困了五百年,她還能記得這清楚,小看她了。
可惜他不能再等,一旦她進了北區,這件案子可就再也查不下去了。
“為什篤定方青是自殺?”
劉昭嘴角細微的抽動被監控器捕捉通,過情緒識別係統分析後及時將結果通過耳機傳給安德烈:情緒異常
安德烈饒有趣味地盯著劉昭沒有半分異常的眼瞳,他對分析係統的準確性有把握,為什這一句話能讓她情緒異常?
這有什特別?
“自殺是警方給出的判決結果,我隻是相信而已。”
“相信?一個甘心給老板作情婦的人會自殺嗎?沒記錯的話還是楚小姐給他們兩個牽的線吧?”
劉昭撚起耳邊一縷發絲繞在指尖打圈,觀察前麵這幾個八向亂轉監視器的運動軌跡,挑眉說:“趙警官將一起貪圖錢財意外身死的案子判為自殺肯定有原因,安警官還是去問他吧,我也不知道。”
安德烈將掌心重重拍在桌上,大聲的吼著說:“楚小姐第三次筆錄上寫著,‘我們兩人坐在房間,她總是說想要很多錢,很多氣運。’第六次會談記錄上寫著‘我們守著無數的氣運,它卻連一點都沒從這琉璃石的管子滲出來。’……第十三次筆錄上寫著‘她問被氣運撐死會痛苦嗎?’……最後一次記錄上寫著‘她太想要氣運了,想要到死。’”
情緒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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