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名字?”
“劉昭。”
催眠成功
在八個以特定軌跡運行的攝像頭的共同作用下,劉昭的雙眼漸漸變得呆滯。
她那些引誘性的話語不能作為犯罪的直接證據,安德烈沒想要靠那來定她的罪,他那樣說隻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完成催眠。
催眠後誘出的供詞屬於違法所得,不能構成直接證據,常常是在凶手已經確認的情況下用來還原案件的。
安德烈顧不得這些,他要知道真相。
“劉昭?”
,隻是隨口一問確認催眠是否成功,竟然連名字都是假的。
“楚玉英是誰?”
“不認識。”
“你的身份牌是偷的。”
安德烈身體微微前傾,雖然催眠誘供要判罪,但要是能從她這挖出來仿製倒賣身份牌這條線可是大功一件。
進入陌城的人都要有身份牌,沒有身份牌的人不能進去,即便僥幸欺騙入境,也隻能從事最低檔次的工作。
劉昭呆滯的眼神閃過一絲精光。
“不是,我父母分開後,被母親改了名字,沒有更換身份牌。”
年齡和臉都對上了,安德烈便相信了她的說辭,一等功,就這沒了,真可惜。
“案發當晚中轉站停電是你安排的。”
“不是,我隻是提前收到了消息。”
劉昭下三濫出身,最懂怎從那些街上遊蕩的人中分辨出那些信息販子。
提前收到消息,一個普通的轉運場工人,要提前獲知供電局的消息,安德烈就知道自己的直覺是對的,劉昭有問題。
“方青怎死的?”
“吸收過多外泄氣運撐死的。”
“你為什沒吸氣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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