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忘記,‘想要被他人所愛’的這種不堪一擊的想法究竟是何時出現的。在我還在出演著醜劇的日常,轉瞬即逝的事物也已經多到數不清,但那些被我錯過的事物或許總有一,會成為我將來想要竭盡全力去守護的事物也不定。我曾經害怕過的孤獨,如今對我來成為了救贖一般的存在,盡管這種存在於內心的觀念很渺茫也十分模糊
如此拚命的去為自己找退路做辯解,最終還是什都沒有得到。僅僅隻是為了遵守和另一個自己悄悄許下的諾言。
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行為所換來的悲嚎,一邊慢慢決定在不傷害他人的前提下消去。
不知從何時開始,為自己製定的模子逐漸被外界感染腐化,自己曾一度追求過得目標也逐漸變得遙不可及。就連曾經像孩子一樣發誓要相信到底的信念,如今
也逐漸開始懷疑。
伴隨著心跳儀發出的聲音與沙沙的翻書聲,病房的環境頓時顯得是那的柔和。
“話回來,你打算在我的病房待到什時候?”
由於不知患上了什病的我,如今以一種四肢無法動彈的狀態平躺在病床上,對著坐在一旁的錦心發問道。
“這就要取決於你的表現了哦。”
“為什你總是要一些意義不明的話?猜謎遊戲嗎?”
“算是吧。”
貌似不怎想搭理我的錦心做出了及其應付的回答後,繼續閱讀著自己手中的。
“姑且謝謝你了”
“誒?”
被我如此突然道謝到的錦心像一隻受了驚嚇的貓一樣發出了怪叫。
“剛剛我突然暈倒在大街上的時候,那個扶我起來並叫了救護車的人難道不就是你?”
“”
沒有作答的錦心在合上自己手持的時,不知為什低聲歎了口氣。
“看來我們都不怎堅強我稍微出去透透氣,順便去買一些飲品回來。”
額頭上的劉海兒遮擋住了錦心的神情,並在我還未來得及作出回應時,便邁著緩慢的步子走出了病房。
堅強的人哪會有那種人。
不過話又回來,不知道家人現在情況怎樣了。原本抱著放鬆的心態來多倫多度假,但卻被沒有在計劃的種種事件所困擾。我的姑姑也一定會因為我沒有和她聯係而變得焦躁不安。昨與我離開的那幫舊識們,現在估計也在自顧自的玩鬧著吧。
但是如果,當時我沒有決定來多倫多的話,這一切看似自然發生的事件是否也會跟著發生改變。但不管怎,該來的事情總是要來的,沒有做出的補償也一定會以另一種形式逼迫著我們去填補。
教會我這一點的人正是那個粉色雙馬尾的中二笨蛋。
“呀吼!我的戰友喲!”
但是就像我剛剛的那樣,該來的事總是會來
認為自己注定會是不幸的人也會以不幸的方式來迎接人生終點。
“還是你已經陷入長眠了嗎?!”
這應該算是一種不幸吧
“不要把別人的那不吉利。還有,為什你會在這。”
中二笨蛋雪心邊向我晃悠著手提的奶油蛋糕,邊裝作若無其事的像往常一樣跟我打招呼。
“哈哈哈怎呢,姑且我的戰友你也算是我們青龍組織的一員吧,哈哈哈”
雪心雖然用著及其不知所措的語氣掩飾著自身那目前互相矛盾的心理狀態。但那次在ern的樓頂,我所做出的對雪心的傷害也一定還殘留在她的內心。,
與其我沒有對雪心這次的前來感到絲毫驚訝或者質疑,不如我多少已經預料到了這種局麵。但我和她已經絲毫沒有關係了,我也不再是那個每坐在生活部消磨時光的部員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為什他們就是沒有辦法認識到?
“所以呢為了補充我們公會的能源,我還特地給你買了一點慰問品!但是果然外地的特產十分的貴啊!”
即使是目前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我,聽著對方的多半也猜得出雪心目前的表情。不會逞強似的微笑,也不會因為計較過去而變得自私起來。隻是十分的溫柔而已。
但是正因如此才會令人火大。
為什要這努力的對我單方麵的追求?為什即使我跑到哪去也要窮追不放?你們所帶來的羈絆為什十分的纏人?
為什?
“為什一直對我這溫柔?”
我的語氣十分的沉重,夾雜了無限的悲傷與無奈,但同時也像一隻無法得到救贖的鳥一樣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雪心沒有作答。
“明明隻要對我放著不管的話,大家就都不會受傷了明明隻要放棄去了解我的話,更多的人就能被拯救了”
病房內依舊十分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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