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丟下我失蹤了,玉宴蓮還是金展顏什的也被他拐走了,可以是人財兩空。
隻剩一根雞肋似的鍾乳石,是沒用的累贅還是隱藏的線索?無從下手。
媒介得重新找,異境一時半會也去不了。歐陽淳那邊得好生勸慰一番,伊娃還在外邊浪,發瘋似的歐普拉不知去向,接下來的計劃也還沒想好。
一堆大大的麻煩事受消極情緒的催化,樁樁件件湧上心頭。實在是想揍個人發泄一下。
歇了半日,我回到了“我的”火狐。
歐陽淳躺在椅上,罕見地沒在照料花草。見到我隻是懶懶一瞥,竟然沒為花的事找我算賬。
我道:“那不是玉宴蓮,是金展顏。”
他隻答:“哦。”
我見他耷拉著眼皮,張了張口沒出什,徑自走了。
我去了千禧百貨,廣場上正在舉辦大胃王比賽。格萊是參賽者之一,與她的對手一樣狼吞虎咽,吃相醜陋至極,仿佛永遠也填不飽他們空虛的胃腸。
來到圖書館,竟巧遇了莎莫·安。
“你自認為了不起嗎?”他眯著眼,高抬下巴指點著我的胸口,“不過是依靠女人的白臉,我會用實力告訴你,我們之間的差距。等我當上社長的那一日,就是你被掃地出門的那一。”
我懶得告訴他已經辭職的事,走出圖書館去了藍鴿報社。
敲門走進簡的辦公室,桌上是堆成山的珠寶。
簡從珠寶山後探出頭來,自言自語道:“副主編想用這些換取空出的主編之位,您覺得我應該答應嗎?
“請便。”我扭頭便走。
南山公園。不同於以往的寧靜,園內有一男一女爭吵的聲音。
“你和那個繡花的女人到底什關係!”木木歇斯底地質問。
“真沒什,你誤會了。”愛德華無奈地抓著她的雙肩,試圖用親吻讓她冷靜下來。木木卻在他胸口狠錘一拳,掙脫開來大喊道:“別碰我!”
“我看到你們一起喝咖啡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不就喜歡江南溫婉女子這一款,見她比我漂亮,你就移情別戀了是不是!”
愛德華囁嚅一陣,突然捂著臉痛苦道:“對不起,是她誘惑我,我一時控製不住”
我眼皮一跳,瞄一眼“江南溫婉女子”扭曲尖叫的臉,搖著頭離開了。想到她提及的喝咖啡一事,這回來到雪山咖啡館。
前台站著低頭的阿樹。我左右看看,不見摩卡,問那個大概是叫茉莉的女服務員道:“你們老板呢?”
“不、不清楚。”她閃爍其詞。
我冷笑道:“夠了。讓我醒來。”
茉莉一臉驚恐。我側過頭,看見阿樹猙獰著麵孔向我撲來,不閃不避,任由他的拳頭打在我的臉上——如鬼魂般穿透而過。我閉閉眼,睜開便見髒兮兮的黑袍男站在麵前,周遭是桃紅柳綠的絕景,身後是波光粼粼的湖泊。
我自顧自道:“從見到歐陽淳開始,就感覺越來越不對勁,恍然大悟:啊,原來我一開始就在做夢,怪不得難以控製情緒和行為。而夢這些性格扭曲的怪胎,應該是受了七宗罪影響吧?”
怠惰。暴食。傲慢。貪婪。妒忌。色欲。憤怒。
“你讓我看這些是,什意思。”
黑袍道:“還未到時候。”
就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到了時候呢。”我冷聲道,“這些,都會成為現實嗎。”
黑袍抬手,一隻透明的蝴蝶飛來,停在他的指尖。
“取決於蝴蝶振翅的幅度。”
這種玄之又玄的話方式真耳熟。
“知道了,還有別的建議嗎?”我打個欠,抱胸看他。
“遠離邪祟。”
“邪祟,比如你這種?”我嘲諷地朝他一豎中指。
“沒錯。”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