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照常和老媽視頻,一開始我就開始展現我一頭的秀發。
卡尺了,天漸涼,我卻來了一個九毫。連老媽都說我的腦門夠亮,緊接著就一句傻兒子,這天不凍腦袋嗎?
怎會不凍?剪完頭的第一天,我在公司戴了一天的帽子。次在公司戴一天帽子還是因為我的頭發出油打綹,結果前一天沒洗,當天又是早班,沒辦法了。
聊天的過程中我幾次看向我門口掛著的帽子,老媽還問我看啥,我說看護頭的。
還說我腦門亮,您不也沒有頭簾,腦門亮嗎?
印象老媽好像沒有留過頭簾,倒是留過長發,還是齊腰的那種。
回想當初老爹開老媽的玩笑,你還沒長發及腰,我就把你娶了,是不是娶早了?
就著頭發的話茬,老媽感歎起了青鬆歲月。說十三四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留過劉海,隻不過長了就要剪,還總是遮眼睛。一來二去麻煩了,就直接撩到頭頂,用小夾子給固定住了。
然後就是我們剛搬回老家的時候,老媽還留著大辮子,指甲也蠻長的。洗個衣服都不敢用手指吃勁兒,隻用手心的力量。頭發要是不盤起來,也總是調皮的溜進水盆或者鍋。
別扭的同時也更累了,但是老媽沒有妥協。直到那天,挪小床,哢嚓,指甲劈了,老媽一來氣都給剪了。
看看,我們總會向生活做出妥協的。
……
鈴鈴鈴,課課。
曾經厭煩到想吐的聲音,沒想到現在聽起來這親切。
揉了揉眼睛,這不是我初中的教室嗎?
我記得初中的時候換了三次教室,第一次是沒有正式分班的時候,在三樓,後來分到了一班就在一樓,再後來升到九年級的時候,教室就改到了頂樓。
現在我是靠牆的位置,而且窗外的景色模模糊糊的,我一時間也判斷不出來是在幾樓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身邊的同學都是小學同學是怎回事,雖然當初班有幾個小學時的同學,但也不是全班都是啊?
還有我左邊這位,這不是我公司的同事嗎?你來這湊什熱鬧?額,好吧,不賴你,賴我。
推門一位老師走了進來,活潑的過頭,有點像網絡課堂的老師,少了一絲威嚴與拘謹。
試卷發了下來,原來是講錯題,等等,這怎全是日文?哦,對了,我之前報過一個日語班,沒怎課就是了,兩千多塊,分期打了水漂。
講著講著,老師不見了,好像是考試,又好像是自習課做作業。
看著手的白卷,我愣了,我不想做題啊!
左邊的同學突然主動把做好的卷子遞給我。龍哥,我以後再也不叫你假娘們兒了,你的舉動簡直是真男人!
賈子龍,四五年級時的同學,因為六年級時我們又重新分了一次班,所以就分道揚鑣了。他的胡子毛發挺旺盛,就是說話娘娘氣的,關鍵是他連打人都是用掐的,還就揪起一小塊掐。
不過人家學習是真的好,比我高一名,班的第一,正數的。當然我的第二也是正數的。是不是被我裝到了,嘿嘿。
第一很穩定,第二競爭很激烈,動不動就出來一個和我同分的,雖然叫並列第二,但是因為我姓氏的首字母靠前,所以打表的時候我依然在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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