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總會有一些的刺頭過來,拿著拙劣偽造的死亡證明,被戳穿後,竟然還在事務所內大放厥詞。
比起叫保衛科,鷯喜歡親自動手。而此時的朗姆看著倒在地板上的鬧事者,急忙勸住了還想動手的鷯。“夠了夠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哎?我才打了一拳啊?”鷯甩甩手腕,跳回了櫃台,這時其他的雇員不滿地說道:“鷯,這種事交給保衛科就好,你怎還先動手了?”
“是這家夥先襲擊朗姆的,我隻是阻攔一下。”鷯雲淡風輕地解釋完後,看向朗姆,“哎,你不打算說點什?”
“下次注意點。”朗姆擺了個苦臉,緊接著問道:“我之前托你保管的死亡證明在哪?”
“死亡證明?我交給蘭地了,他說有用”鷯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袖口的血跡。“你要的是哪個死亡證明?”
“當然是可以執行死亡的啊?難不成我說的是死因的那個嗎?”朗姆揉了揉眉間,跟這樣的同事共處實在是勞神。“算了,我找一下蘭地吧。”
“好啊,對了。記得稍微跟他解釋一下,我不是故意動手的。”
“怎,你害怕打不過他?”
朗姆走到一間辦公室門前,敲了敲門。“咚咚咚——”敲門聲過後,一個稚嫩的聲音喊道:“請進——”
推開門,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坐在一張兒童桌前,寫著文件,擺著兩條腿,雖然樣子是個孩子,但是他可是活了二百年的家夥,朗姆也才一百六十多歲。
“蘭地?有時間嗎?”朗姆敲了敲門框來提醒。
“朗姆啊?好久不見啊,怎是來給鷯辯解的?”蘭地抬頭,一副嚴肅的表情審視著朗姆。
“那個”朗姆硬著頭皮狡辯道:“鷯他做得確實過火了,但是,情有可原嘛。酒先生不說說過嗎,‘鬧事’的別留情。”
“你倆感情真不錯啊。”蘭地拿著手中的筆有著節奏地敲著桌子“你覺得,我要不要把他調到二科呢?”
朗姆默默地盯著蘭地,緩緩開口,“如果您想做的話,就做吧。您是科長。”
“嘖——“蘭地放下筆。“得了吧,誰都知道你們倆感情好。我還不想得罪人呢。說吧,找我幹什?”
“鷯說您之前把死亡證明收了上來?”朗姆看著蘭地身後的檔案袋,問道:“不是說,除了檔案科,都沒有收繳顧客檔案的權力嗎?”
“你的鼻子真靈啊。”蘭地按照朗姆說得顧客信息開始在檔案袋翻找。“大小姐回來了,知道嗎?”
“知道啊,昨天大小姐跟我打招呼了。話說她留學這快就畢業了?”
“三年了。”蘭地扭了扭脖子。“最近酒先生正在為大小姐接風洗塵呢?”
“真是的,這種事也不先通知員工,搞得我們手忙腳亂的。”蘭地不滿地小聲嘀咕道。
“然後,大小姐回來怎了?”
“聽小道消息說,酒先生似乎打算讓大小姐接手事務所。”蘭地掏出幾張紙,撇給朗姆。
“小道消息?我們就是做小道消息的啊,”朗姆搓了搓紙,然後小心地夾到檔案夾。“我覺得不太現實。”
“酒先生一直都有隱退的念頭,現在大小姐回來了。就找到接班人了。”蘭地拄著胳膊,臉上浮現著奇怪的淡然。
“這就不是我考慮的事了,反正照常給工資就行。”朗姆轉身走到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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