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左右手放在一起,我先切個脈看看。”張玄隱有些不忍。
“剛才抬手我已經用盡了力氣,現在我也動不了了。”
“俗話說好鋼用在刀刃上,你竟然把僅有的氣力用在無謂的事情上,唉”張玄隱歎了口氣。
“我怎知道會這樣。”
張玄隱好奇的盯著頭頂上那個瓶子,“頭頂上掛著個瓶子做什?”
“輸液,也叫打點滴。”
“那是什意思?”張玄隱繼續問道。
季卓然興味索然沒有回答。
這時旁邊有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喊道:“護士,換液。”張玄隱頭不能扭動,隻能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旁邊是一道淡藍色的布簾,聲音是簾子那邊發出來的,不大一會兒功夫,有護士走進屋來,簾子那邊窸窸窣窣一陣聲響之後,中年女人的聲音說了聲,“謝謝”。
那個進來的護士隨後走到了簾子這邊,但就在這時張玄隱隻覺得眼皮一陣發沉,頓時無法睜開眼睛,根本沒法看到來的是什人,那名護士隻是站了一下便走了出去,估計隻是看了一眼情況,直到護士離開,屋內又恢複了平靜,眼皮才又能睜開。
“剛才有人來你為什把眼睛閉上?”
“我不知道,隻是有人過來時就覺得眼皮很沉。”季卓然說道。
聽到這句話,張玄隱已經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但是他還不能確定,他沒有說什,而是問道:“你是做什的?”
“我在藍城大學讀大四,正在實習,今年就畢業了。”
“大學,大學我也讀過。”
“你讀過大學?”季卓然有些吃驚。
“是啊,大學是一篇論述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思想的文章,讀過大學有什好奇怪的,我豈止讀過大學,我還讀過……”季卓然再次打斷張玄隱,“我說的大學不是你說的那個大學。”
“還有哪個大學?”
“唉,和你說不通。”季卓然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和張玄隱討論這個。
簾子另一邊那個中年女人聲音響起,“媽,旁邊那個小夥子已經昏迷好幾天了,聽醫生說可能是植物人了,你說多可憐啊。”
另一個蒼老些女人的聲音歎了口氣:“唉,多帥氣的小夥子,還那年輕,太可惜了。”
女人聲音說:“是啊,這些天也沒看到他的家人。”
蒼老的女人問:“不是有個姑娘經常過來看他嗎?”
女人聲音回道:“那個姑娘好像不是他家人。”
聽到這,張玄隱問:“她們是在說你嗎?”
季卓然回道:“我想應該是吧。”
“看來你已經在此躺好幾天了?”張玄隱又問道。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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