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南棲,我尋她還有事。”
末南棲嘟了嘟嘴,不滿意岑天昱幫池宛菲解圍,有幾分孩子氣地用手斬開了岑天昱拉著池宛菲的手,這才放開了池宛菲,隨後又警告道:“以後離主上遠一些,做好你分內的事,否則我有權把你趕出千鈞閣。”
池宛菲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你說什就是什咯,反正她也不敢有意見。
“晟哥哥,你找她有什事呀?說不定我就能幫得上忙。”末南棲撒著嬌上前抱住了岑天昱一隻胳膊,晃了晃。
晟哥哥?晟是岑天昱的字嗎?
池宛菲悄悄別開了眼,岑天昱方才就是隨口幫她解圍的,估計壓根沒什事吧。
岑天昱有幾分不自在地把手抽出來,疑惑問道:“你…為何突然改口喚我晟哥哥,你還是喚我哥哥吧,最好和大家一樣喚我主上。”
末南棲嘟著嘴,又抱住了岑天昱的胳膊,十分嬌俏地說道:“我不!”,然後極其諷刺地看著池宛菲,“我若是和別人叫的一樣,豈不是讓人以為我與你隻是普通兄妹?”
池宛菲懂了,末南棲這是在向她宣示主權呢,這女主對她這有防備和敵意,可不利於她生存啊。
池宛菲又展現出熟悉的狗腿的笑容:“南棲姑娘和主上一點都不像兄妹,比較像天生一對!”
怎樣,她可表忠心了啊,女主角你再話話外針對她可就格局小啦!
末南棲果真很受用池宛菲這句話,傲嬌地抬了抬下巴,似乎在說“你知道就好”。
岑天昱不耐地再次抽出了被末南棲抱住的半隻手,聲音冷冽,如同千年寒冰地對池宛菲命令道:“跟上。”
他的眼神像冰錐子,看向池宛菲時,好像往她身上紮了個千瘡百孔。
池宛菲打了個寒戰,心想可能因為方才穿衣服時沒擦幹,雙手搓了搓雙臂,趕緊抬腳跟上。
原來岑天昱不是編的,是真的找她有事,池宛菲一路跟著他來到另一處院落,而且,也是才走到門口便聽到了那像野獸般的嘶吼聲。
怎回事?上官瑤來了?
不對,這不是上官瑤的聲音,上官瑤的聲線沒有這粗獷,所以麵是另一個毒人,而且是男人。
末南棲也跟了上來,可她不知道先前的事,還以為岑天昱困了隻野獸在頭。
推開房門之前,池宛菲突然想起得提醒一下末南棲別嚇到了,畢竟她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就嚇了一大跳。
然而末南棲聽到池宛菲的提醒,並不領情,甚至還覺得池宛菲看不起她,直接一腳踹開了房門。
麵一個男人手腳都被捆在床上,他身材魁梧,身體強壯,無論是身形還是力氣,都是上官瑤的兩倍。
因此他化為毒人時,當真像極了一頭人形野獸,尤其是那尖尖的利爪,床板都被他撓花了。
他被末南棲的踹門聲驚了一下,然後看到池宛菲一行人進來,就像一頭饑餓到發慌的野獸看到了食物,張開了血盆大口,呼嘯怒吼。
“啊!!!”末南棲還是被嚇到了,縮到了岑天昱身後,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瑟瑟發抖。
池宛菲聳了聳肩,看吧,不聽勸的後果。
她從包拿出一根麻醉針,可是她沒有弓弩,隻能交給主上:“主上,麻煩你了。”
岑天昱會飛針,她不會。
末南棲率先接過麻醉針,剛剛有些丟臉,她得扳回一局,飛針而已,對她來說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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