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南棲手上出血,血腥味會引得毒人更加狂躁,池宛菲便讓她趕緊出去包紮,實則是為了趕走她。
岑天昱和末南棲離開了之後,毒人非但沒有冷靜,反而越發狂躁,仰長了脖子要咬池宛菲,她隻能冒險往他腿上的位置又紮了根麻醉針,終於讓他安靜下來。
她委屈地癟了癟嘴,又看了眼門外,空無一人,再垂眸時,長長的睫毛蓋住了她眼底的失落。
背上火辣辣的疼,也不想再折騰了,一不做二不休用一根金針往他食指紮了一針,取了點血。
被痛感刺激的毒人果然又醒了開始劇烈的掙紮,池宛菲甚至聽到了綁帶微微撕裂的聲音,趕緊離遠了些。
啟動了視毒係統掃描金針,發現這個毒人隻比上官瑤的症狀要重一些,開和上官瑤一樣的藥就可以了。
她從萬生堂那拿了足夠的置血丹、千消九尾和漫山飛,治療不是難事。
她吃痛地扶著腰站起來,背脊受傷,每走一步路都是徹骨鑽心的疼痛,豆大的汗珠細細密密地冒出來。
她隻能扶著牆慢慢走著,短短的一段路被她走的跟沒有盡頭似的,很是狼狽地回到蒼溟院。
剛進院門,就看到岑天昱和末南棲在他寢殿的客堂,岑天昱在給她包紮。
池宛菲本就有幾分憋屈的心突然堵了一口氣,不上不下的,不愧是男女主,一開局就先上演一番兄妹情深是吧!
綠柚一直在望月樓等池宛菲回來,見她一瘸一拐的,趕緊上來扶她。
“小姐,我去擠了牛奶回來發現你不在了,你……你這是怎了?”綠柚還以為池宛菲是腿腳受傷了,小小的身軀往池宛菲麵前一蹲,拍拍肩膀:“小姐我背你!”
一直強忍著委屈的池宛菲,見綠柚這小身板還願意背她,這關心她,頓時鼻子一酸,眼眶微熱。
奇怪,她以前可沒這容易哭的。
“傻丫頭,就你這小身板,每天多吃兩碗飯才背得上我。”她把手搭在綠柚肩上,繼續一瘸一拐地往她的望月樓走去。
“誒!你站住!”客堂那邊傳來末南棲的聲音,叫住了她,池宛菲往客堂方向看去,見她大步流星地來到自己麵前,雙手叉腰:“那個怪物你看好了嗎?這快就回來了?”
池宛菲慢慢深呼吸了一下,其實她現在說句話,換口氣都疼得不行,可她還是好聲好氣地回她:“看好了,我回房給他煎藥。”
“哦!”末南棲點點頭,然後大手一揮,“你去吧!”
行,看來就是特意來檢查工作,問一下進度的。
池宛菲繼續抬腳往望月樓走去,卻又被末南棲叫住,她有幾分慍怒,麵笑皮不笑地看向末南棲,“南棲小姐,你還有事嗎?”
“讓你回房煎藥,你還往院走什呀?”末南棲真是越看她越不順眼,這個女人怎總想往她晟哥哥的院鑽啊。
綠柚見池宛菲疼得額頭都冒冷汗了,幫她回答道:“小穀主,池小姐就住在院的望月樓,我們現在正是往房內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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