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大叔,有沒有空的房間,我朋友收了點小傷,長安城門又關了,我們想借宿一宿。”
那大漢將我們上下打量一般,說道:“空房沒有,但是邊上倒是有一間柴房可以住人。你們願意,可在那住一晚。”
“謝謝。”
我將葉姑娘放到一堆柴火上,問道:“你現在如何?”
“死不了,隻不過我的經脈被劍氣所斬,難以移動。七經八脈也都被那大陣給鎖住了,我需用內力逐一解開。大約需要三個時辰。這三個時辰,我不能動,不能用法。不能分心,否則真氣紊亂,我隻怕會當場七竅流血而亡。”
我說,“那好,我保護你。”
葉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怎的,不信我能保護你?“
她說道:“你不問你父母的事情?”
我說道:“等你好了再說不遲。”
葉子說,“好了,早些睡吧,累了一天了。我有需要再叫你。”
我在另一個角落的柴火躺下,對他說,“有事叫我。”
那邊不再回話。
其實,我睡不著,我的壞習慣又犯了。
我瞪著眼睛看著屋頂,想象著葉姑娘好了會告訴我怎樣一個真相。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我沒有轉頭看,就知道發生了什。
敲門時那個屠戶看葉姑娘身體的眼神讓我惡心。
一道淩冽的寒光劃過屋頂,我知道他放下了手中的屠刀。
我知道,此時此刻屠戶的爬到葉姑娘的身體上,開始肆無忌憚的撫摸她。
我聽到了葉子急促的喘息聲,我甚至已經想到了接下來的事情,我等那一聲號令,手中握緊了早已準備好的劍。
隻等那一聲零下,我便抽出它。
可是,我並沒有聽到那一聲號令。
直到那柄黑劍刺破屠戶的胸膛,她都咬著牙沒有喊一句。
屠戶的屍體慢慢的倒下,她看到了後麵我因用力咬牙而顫抖的臉。
我抽劍,再砍,石劍透過屠戶的屍體撞擊到地麵,發出一串串火星。
“張揚,你住手罷,他……他早已經死了。”
我再一次將劍插入屍體上,喘著粗氣,問她,“你為什不喊我?”
她隻顧咯咯的笑,一如當日我和她第一次見麵時的樣子。
“我知道,你是覺得我打不過他吧,他魁梧高大,滿臉橫肉,殺了一輩子豬,砍死瘦弱的我遠比砍死一隻肥大的豬容易的多的多,你覺得,我保護不了你對罷?或者說,你怕我被砍死罷?”
他笑的更厲害了,說道:“你剛才殺人的時候,一點也沒有害怕。”
我氣結,俯下身幫他整理好衣服,說道:“我什時候才能想你一樣,永遠都這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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