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憶禪冒著雨找了一處山洞,身上的濕衣服讓他很難受。
還好山洞有一些前人未盡的幹柴火,不至於讓他凍一個晚上。
他將蝙蝠從懷心翼翼的拿出來,放在幹草堆上,隨後將身上的衣服盡數除去,架在一邊晾曬。隨後掏出油紙包,麵的餅還是幹的沒有進水,隻是又冷又硬,難以下咽。
他隨便吃了兩口便盤腿運功,內力一直恢複不了,讓他心有些煩躁。
蝙蝠感受著溫暖,愜意的睜開眼睛,梳理自己的毛發。
白它是很少醒來的,除了極餓,到了夜才能勉強睜開眼睛,給自己洗洗澡梳理梳理毛發。
它撲騰得飛到百憶禪的肩膀上,歪歪扭扭的站穩,的尖牙刺破他的皮膚。
百憶禪眼瞼劇烈顫動了一下,轉頭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的蝙蝠,正撅著屁股吸得很歡。
百憶禪有些無奈,養了它足足三年,懶得跟豬一樣的蝙蝠自從半年前偶然一次他被敵人追到沙漠,實在沒有東西給它吃才讓它喝自己的血。
沒想到它一發不可收拾,每隔半個月必要在他肩膀上咬一口,吃飽喝足。
蝙蝠吃得肚子圓滾滾,百憶禪咬著牙忍著疼痛,看著被它牙咬出來的兩個血洞,不停地往外冒鮮血。
每次被它咬過之後,血總是止不住,他無奈從衣服上扯出一塊布,堵住傷口。
蝙蝠癱在他手心又睡著了,他無奈的笑了笑,簡直是養了一頭豬。
“啊……”洞口一個身影一閃而過,發出尖叫聲。
“誰?”
“你個變態,為何脫光衣服。”外頭那人大聲叫道。
百憶禪沉默了片刻,還是將衣服穿好,將蝙蝠揣到胸前。
“是你。”他依在洞口,門外那個書生正捂著眼睛蹲在一旁。
“原來是你。”餘歡轉過身,看清百憶禪的劍,立刻拔劍相向。
他笑了笑道:“一大老爺們兒,怎跟女人似的。”
“你……”餘歡急紅了眼,語無倫次。
百憶禪眯著眼睛看著他,勾著嘴角道:“難不成,你是女人?”
餘歡的表情變得更加不自然,“休要胡,拿命來。”
百憶禪身子一側,輕鬆躲過。
“餘歡,女扮男裝的目的,讓我猜猜,……你是餘震林的女兒吧。”
餘歡臉色大變,嘴唇微微發抖,“你今必須死。”
“你當真殺得了我,你跟著我的目的是什?……別你是為誰報仇,殺你爹的可就是蕭景然的父親,你會為他的朋友報仇?”
餘歡手的劍沒有拿穩,掉在地上,她目光變得尖銳,“蕭景然到底是死是活。”
“,果真,你隻是來打聽蕭景然的死活的,他已經死了,那場大戰,不,實力懸殊的戰爭的活著的,就隻有我和魏少年。”
餘歡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應該是高興多於難過吧,畢竟大仇得報,殺她父母的人,終於都死了。
“你父親不是什好東西,看來,你也不是。”百憶禪冷笑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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