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夭順著江稚魚的目光看過去,樓上閣間似乎有人。
“我聽說——”
“小姐小心!”
江稚魚的話還剩半截在嘴,一個黑衣男子突然從背後閃現出來。
什大黑耗子過去了?!
南夭迅速擋在江稚魚的麵前,正要迎接戰鬥,就見那神秘黑衣男子風一樣的逃走了。
江稚魚下意識往腰間一摸。
空蕩蕩的。
香囊不見了!!!
江稚魚心下一急,立馬示意南夭,“南夭,香囊不見了!你快去追!”
我家這有錢,說不定香囊有什名貴藥材,被人偷了就損失大了!
南夭聽見命令就向著小偷逃逸的方向追去。
一時間似乎覺得好像有什不對,見那小偷快要跑沒影兒了,南夭死死盯著那人,忘記了什都已經不重要了。
江稚魚也沒閑著,往清風樓外跑。
不過沒有練過輕功,也沒有南夭那樣身強體壯,跑兩步她就累的不行。
隻好停下來哼哧哼哧喘氣。
這什破身體,還不如我在現代的那副有用,至少那個時候自己還能跑各八百米。
眼看著就要到門口了。
突然一個穿著墨藍色衣服的男子正好走了進來。
江稚魚一時躲閃不及,狠狠的撞進了那人的懷。
一股好聞的草木味就鑽進了鼻腔。
“喲!江兄看來很受女子歡迎啊,這還沒有進門呢就投懷送抱了。”
那個被稱作江兄的人一把江稚魚推開,力氣雖然不是很大,對於病弱的江稚魚來說,根本無法和他對抗。
一個沒留神,她就摔倒了地上。
靠!
江稚魚隻覺得自己屁股一痛,麵前投下了一片陰影。
那人一襲素衫,身姿碩長,雅致不失英挺,溫潤不失端淨。
江暮雲看見江稚魚時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正好被江稚魚納入眼簾。
有毛病吧,推倒我還惡心到你了!
江稚魚麵上不顯,內心已經吧麵前的人唾棄了無數遍,差點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原來是江小姐啊,這才幾天不見江兄就急不可耐了。”
李蕭拿著一把折扇,似笑非笑的目光在江稚魚的身上流連,似乎是看見了一件極大的趣事,而後伸出手似要扶起她的樣子。
原來這就是書描寫的紈子弟,二流子氣質都快要溢出來了。
江稚魚無視掉麵前伸出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不想和他們有大多糾葛。
畢竟我家這有錢,要是被他們盯上了這辦。
一旁的江暮雲見江稚魚起身離開,眉頭微微一皺。
偏偏有人不會如她的意。
李蕭收回被江稚魚無視掉的手,就當無事發生一樣。“江小姐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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