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沒發現你思維這跳躍?”
“現在我都快要嘎了,最大的願望就是不惹怒暴君,保住江府和自己的小命。”
【哦,那你加油!】
江稚魚:……
“姑娘,江府到了。”
江府地理位置極好,處在京城中心,這人來人往,即使是傍晚街上仍充斥著商販的叫賣聲。
精疲力盡的江稚魚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有人來說有位貴客相見,已經等了一下午了。
“是誰要見我?”
“稟姑娘,是陳家小公子。”
江稚魚腦海翻出關於陳宴禮的所有記憶,發現不過是清風樓的一點口舌之爭。
“他?”
難道他為了之前的事找我算賬?
“他有沒有說什事?”
通報的下人搖搖頭,“沒有。”
算了,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江稚魚內心疲憊不堪,脖子上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猶如指甲揪肉一般尖銳的疼痛直奔大腦。
下人帶著她走過彎彎繞繞的長廊來到大堂,還未進去就已經看見一道藍色身影。
“陳小公子找我何事?”江稚魚開口詢問 。
陳宴禮轉過身麵向江稚魚,目光轉移到她脖子的傷口上,瞳孔猛地一顫。
”他們說的是真的?!“
江稚魚眉頭一皺,下意識捂著脖子,心了然。
“你就是被那暴君看上了!”陳宴禮顯得有些激動,臉紅脖子粗,手指顫抖著指著江稚魚,“看來你是處心積慮要當暴君的妃子了,你以後肯定也會像暴君那樣!”
“清風樓那天我就看出來了,你就是暴君的走狗,為他說話,還不分事實強行給他冠上美名!”
什玩意兒?!
誰被暴君看上了?!
江稚魚聽著陳宴禮牛頭不對馬嘴的話,心不斷吐槽。
你見過哪個暴君吸自己喜歡的人血的?
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看門無語到家了!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道聽途說,認為陛下看上我了,我隻能對此為你感到悲哀。”
陳宴禮眉毛豎起,臉色漲的猶如豬肝色,“你什意思!”
“你難道不清楚?”江稚魚反問,“堂堂一個文學世家公子竟然會輕信一個毫無證據的留言,簡直讓人笑掉了大牙。”
“你!”
陳宴禮麵目一下子猙獰起來,一個箭步衝到江稚魚的麵前,江稚魚對突如其來動作嚇了一跳,連連後退好幾把步。
江府的侍衛見江稚魚有危險立馬衝了出來把蠢蠢的陳宴禮抓住。
“放開我!”陳宴禮大聲叫囂著。
好險!
江稚魚看著雙目赤紅,顯然已經沒有理智的陳宴禮心中一陣後怕。
本來被暴君吸了血要是在被撞一下那豈不是真的完了。
“陳公子,如果你要說的是這些的話,恕我不再待客。”
說完,江稚魚忍著怒氣轉身就要走。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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