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小腿還掛在顧行腿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和小孩子一樣地被他就這個姿勢抱到了床上。
她說出那句‘進屋,咱倆繼續做’時的激昂鬥誌,一直持續了很久,這令顧行由剛開始的興奮變成後麵的擔憂。
“好啦,夠了……”顧行將她散亂的頭發別到耳後,帶有合適肌肉的胸腔起伏著,慢慢的荷爾蒙氣息。
餘小小搖頭,“不夠。”
今天是她求婚的日子,應該徹底滿足他。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一起十年,在床上每一次都是她求饒。
她好歹要找回一次場子吧!
秉持著把雲染榨取幹淨的堅決念頭,餘小小再一次纏上去,三兩下把他剛疲軟下去的小行行又弄抬頭,然後看著顧行,一副又要來的樣子。
“你明天會累的。”顧行無奈。
“不管嘛,明天是明天的事。”
作死的最高境界,偏向虎山行。餘小小忍住疲勞和酸痛,笑地虛弱卻堅定,“反正今天我要把你給掏空,讓你什東西都釋放不出來。”
換平時,餘小小如果這主動,顧行做夢都能笑醒。
餘小小果然迎來了十年來的第一次床上勝利,這一次求饒的是雲染而不是她。而且這求饒不是因為雲染擔心她身體,而是因為他真的吃不消了。
這種事女生多來幾次最多就累一點痛一點,男人多來幾次那就是真的被掏幹的虛空感。所以顧行是真的投降了,抱著軟綿綿的餘小小,“睡吧,這一次你贏了。”
聽到‘你贏了’三個字,餘小小眼睛一閉,立馬就睡了過去。
就像是臨死之前的人完成了遺願,安心地去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不可能的,可是天黑而做,天亮而息,卻是事實。
外麵已經泛白了,顧行摟著自己的媳婦,內心滿足而身體疲勞,閉上眼一會兒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十點。
電話響了,響了很久。
顧行漸漸醒了過來,一隻手還抱著睡著的餘小小,伸出令一隻手摸到手機,接了電話放在耳邊。
“喂,顧總?”
顧行頓了一會兒,才稍微清醒一些,“說。”
那邊的周霆到場就石化了。
總裁的聲音沙啞暗沉,老性感了……他一個男人聽了都有些受不了,頓時口幹舌燥起來。
最重要的是,同樣身為男人,他明白這聲音一聽就是搞事以後的樣子嘛!沙啞低沉,慵懶隨意,而且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強烈的荷爾蒙氣息。
而且就這個程度來看,顯然昨晚上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大戰。
忒不可思議了,到底是哪個女人那有本事。
私心熱血沸騰,可他還是要辦公的。“顧總,今天開會呢……”
大夥都等著總裁的,可是已經十點了!他看著會議室,做著的一幹人等,握著手機等著顧大總裁的話。
“取消吧。”顧行漫不經心地回了句,他昨晚倒是忘了還有這回事。不過就算記得,會議也是理所當然要取消的。
周霆樂得眉飛色舞,扭過頭對著會議室的員工比了個嘴型,“取消!”
大夥不可思議,做驚訝狀。
“還有,這個星期公司放假吧。”
顧行又是漫不經心地吐出一句話,慵懶地眯著眼,看著餘小小近在咫尺的睡顏。
周霆手機險些拿不穩,什鬼?公司放假,還是一個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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