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

類別:未分類 作者:夢何紫墜 本章:【同居】

    我這樣一直在工地上幹活。兄弟們也有時來電邀請我與丫頭去享受“瘋狂”。但我都以工作為由拒絕了,久而久之他們也就不再給我打電話了。當然我也沒法給他們打。即便打了也不過多增加些煩惱而已。

    在工地的那些日子,有些年長的大哥總是勸我:“不要在這幹了,活一次不容易別就這樣糟蹋了自己。”我雖心中不悅,但是還是當真的點了點頭。而工作時總能看到似乎貌似:‘丫頭’和‘雨露’的女孩。還有一次,我冒著一天白幹的風險追了出去,可當我出去時那人,已經隱沒在人海。

    期初丫頭問過我一次:“找了一份什工作”。我就“真誠”對她說,我在寫字樓的八樓做文字編輯。她再詢問我也能對答如流。畢竟我在此之前已經模擬了無數次,也練習了無數次。若實在無法回答,我就以工作太累為借口,對她耍個流氓,然後昏睡在床上。而我也曾不止一次地看到,在我假裝昏睡後。她會靠在陽台對著窗外哭泣,哭聲很小。我不知道她這樣是為什。但能體會其中的難過。她壓抑著哭聲,我壓抑著自卑……就這樣兩人直到睡去。

    醒來時她總會像一隻貓一樣,摟著我蜷縮在我懷,那時的我很幸福,也很難過。我無法表達當時的心境,或許“痛並快樂”更為確切,但我無法確定。

    清晨一般都是我先起來。三塊半,兩根油條一碗豆腐腦。如果自己實在太餓那就四塊半,多買一根油條,在路上吃掉。回到家。有時候她還在睡覺,也有時候她也正好在洗漱。因為丫頭有起床氣。我也一般不會叫醒她,如果時間足夠,我會靜靜的看著她,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這做,隻是覺著那是一種享受,一種比吸煙痛快,比喝酒還享受的享受。時間快到的時候,我會直接關掉手機鬧鈴,偷偷的輕吻她的額頭,她醒或不醒。我都會告別。若是還在洗漱,我會拍著她的屁股道別:“老流氓,要上班去。”期初她會踢我,後來她也習慣了。要不別我一眼,不理我。要不會說:“別把自己搞的太累。”我也隻是用自信的微笑回答。而那時的記憶仿佛一幅畫,主角隻有我和丫頭,主題隻有平淡無奇,背景隻有不到五十平米的房子,和許久未動過的兩個晶瑩的紅酒杯,和我們不舍得喝掉的半瓶紅酒。以及窗台上那半死不活的百合花,和桌子上冒著熱氣的豆腐腦。~而豆腐腦是我直到後來才知道,隻是我喜歡而已。而它恰巧是丫頭最討厭的食物之一。

    就這樣,日子雖然有些清苦,但每天都是幹勁十足,即便不知道生活的意義是什,可能是餓的沒空去想吧。

    雖然在工地上幹活累是累了點,倒也自由。你去就有錢,不去就是休息。

    那天醒來時已經是上午的十二點,鬧鍾不知道是什時候關掉的。想門縫看去,隻見丫頭在客廳跑來跑去,似乎在忙著什?我便好奇的穿個褲頭就出去了。“你、你醒了!”她看到我有些驚慌失措的說道。我有些莫名其妙,可當我看到在她身後的廚房,那滿牆的魚鱗,以及還在油鍋掙紮的草魚,和冒著白泡的電飯鍋。我立馬清醒了一半。一個箭步竄了過去,用鍋蓋蓋住油鍋、關火。把電飯鍋的插銷拔掉。我電光火石般的完成這一係列動作,心中不免有些暗火,剛要開口。隻見她比我還委屈的說道:“我、我隻是想給你做一次飯,我……”,眼眶中淚光忽隱忽現,眼看就要哭了出來。見此情景我連忙飛身過去,捧起她那低頭認錯的腦袋,並深情地吻向她的額頭說道:“沒事,比我強多了。我第一次做飯,把廚房都給點了。幸虧我跑得快,隻讓我媽用雞毛撣子追了一天,不然你現在就看不見我了,你這小意思~”,說完這些,我才勉強地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我看著屋雜亂且平靜。丫頭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怯怯的不敢說話。突然廚房一聲巨響。丫頭“哇”的一聲,像隻樹懶扒樹,一樣抱著我,看樣子是嚇壞了。我把她抱在懷,她的頭緊貼這我的胸膛,身體還有些顫抖。看來真是嚇壞了。

    而造成這一聲巨響的源頭正是油鍋的草魚,而現在那條草魚還在地上不停的掙紮,仿佛說著;“草!你大爺的,燙死老子了!你這蠢娘們!我去XX(嗶)……”。想象這條魚說的話,不由得引發了我自身的“惡趣味”。我一邊溫柔的撫摸著丫頭的秀發,一邊拍打著她的背,一邊小聲安慰:“沒事的、沒事的……”。當她的心情逐漸平複,我將腦袋湊近她的耳根,一邊哈氣挑逗,一邊氣運丹田,準備好後一聲斷喝:“啊!”……把她嚇得花枝亂顫之後。而我的“惡趣味”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讓我忍不住捧腹大笑。

    好吧……之後的事情我就簡短截說。她對我拳腳相向,而我抱頭鼠竄,廚房的魚還在謾罵……場麵一度非常混亂。直到我看到丫頭滿手臂都是被油點燙傷的小點,以及她手的藥膏時,我心疼了也憤怒了。拿起還有些燙手的魚,一頓蹂躪直到它肝腦塗地,內髒塗地。我才驚奇的發現;這他媽是條活魚!好吧……現在它終於沒有痛苦的死了。看著一地狼藉的廚房,以及麵容呆滯的丫頭。結果我手一鬆,便把已經慘不忍睹的魚丟出窗外。隻聽到樓下傳來:“A呀!這是C家的B孩子、哦,不對、這是C家的b魚啊!”。我和丫頭像兩個闖了禍的小孩子。不敢說話也不敢去看,隻得靜靜的一動不動。直到一頓急促的敲門聲過後,我們才不約而同的扒在窗口看向樓下。那位倒黴的大媽,又將那條倒黴的魚踢到一隻倒黴的流浪貓身上,而那隻倒黴的貓沒有抱怨,隻是開始品嚐幾個倒黴蛋共同創作的美食!……

    扒在窗戶上的丫頭對我嫵媚地說:“你真壞”。

    我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她說:“流氓!”。

    我放蕩的說:“我還就是個流浪”,然後一臉猥瑣地對她耍起了流氓。她也懶得反抗,隻是可憐巴巴的說道:“我餓了”。讓她這一說我也覺著餓了,“那下館子去?”。她頭一歪裝作很疲憊的樣子,眼睛半掙不掙的說道:“不要”。我看了看混亂不堪的房間,的確也沒有什下館子的心情。片刻靈機一動,便對她說道:“那就叫個外賣,但是吃飽喝足後,你要把廚房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因為今天晚上我要給你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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