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房門竟然是開著的。看著整潔的家中一塵不染；看來這不是她第一次擺攤了。以前下班並沒注意，現在發現還有些感動，和無力。感慨中餘光撇到了客廳端坐的中年人。奇怪的是我並沒有驚訝，甚至有些意料之中，和救贖的感覺。那人被開門聲吸引。四目相對。我一眼就認出那是丫頭的父親。

    “她在你這吧”？

    我輕聲關上門以防一會兒挨打被鄰居看見。我沒有回答隻是徑直走向廚房倒了兩杯水，放到茶幾上。坐在他的對麵平靜的說：“我會送她回去的”。

    丫頭的父親輕歎一聲起身便離開了。

    丫頭的父親走後，我一直捏著沒有戒指的無名指直到丫頭回來。從她手拎著的數量來看，似乎一件也沒賣出去。當她發現我一個人呆呆坐在茶幾前，她有些驚訝和不知所措。我對她笑笑，接過她手的東西。

    “我們今天出去吃”。

    來到餐廳門口，丫頭突然說：“這太貴了，我們換一家吧”。我撫摸著她的頭發，這還是第一次聽她說太貴了，不覺有些心疼的回答道：“就這家吧”。

    我們相對而坐服務員陸續上菜，丫頭很乖巧的看著我。而我無言以對，良久無誰都沒有動筷。隻是互相看著，似乎想從對方眼中看出內心的真實想法。

    “老頭你今天怎了？”

    “沒事”。

    我邊回答邊往她的碗夾菜

    “這長時間了不想家嗎？”

    “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