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詩奕氣喘如牛趕來,已經散了……隻見墨嵐趴在斷頭台上一動不動,月兒在旁邊崩潰大哭。
苗詩嫣一掌打來,苗詩奕直接趴到了地上。
“苗詩奕!你居然還敢露麵!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墨嵐怎會落在楊辰赫手中?你個禍害精!”
苗詩奕深感愧疚,她也很自責很痛苦,生無可戀道:“你殺了我吧!”
“別以為我不敢!”苗詩嫣剛說完。
就見一把劍直入苗詩奕的胸口。看去,是月兒,她目光凶狠:“如果主人不曾遇見你,也不會淪為這般下場。”
她抽出劍,帶著墨嵐走了。
苗詩奕倒地上,望著天空,任由傷口的血流淌,完全失去了求生欲。為什會這樣?她也不想啊……
……
墨府,婢女端著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從墨嵐房間走出來。
大夫拿著鉗子和剪刀緊張地給在墨嵐腿上撥弄著,一根接一根的鐵釘被取出,不是沾著血就是還帶著鮮活的肉沫,時不時還能帶出指尖大小的碎骨頭。
門外是嵐蕭和苗詩嫣以及月兒焦急地等待。
過了好半天,大夫才滿頭大汗的出來,“老家主。”
嵐蕭:“仆子,怎樣了?”
仆子唉聲歎氣:“少主人是救過來了,可他雙腿傷得太嚴重,骨頭碎得不成樣子,已然接不起,恐怕以後都無法行走了。”
苗詩嫣差點暈過去:“什樣?”
“楊辰赫!我與你勢不兩立!”嵐蕭橫眉立目。
隔天,墨嵐方醒,木訥地躺在床榻上,呆呆望著屋頂,無論他怎蠕動雙腿下肢就是感不到知覺。
真的廢了嗎?
婢女端著洗臉水進來,一看見墨嵐醒了,放下盆大喊大叫地跑出:“老家主,少主醒了!少主醒了!”
嵐蕭一個飛奔就到了墨嵐房間,“墨兒啊,你醒了,可還有哪不舒服?”
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墨嵐還是望著屋頂,不說話,麵對嵐蕭的關心,他好像沒聽見。看他這半死不活的模樣,嵐蕭氣憤的問:“那個苗詩奕到底是誰?能把你害得這慘!告訴我,我要去殺了她!”
墨嵐還是沒有半點反應。
這時管家走進來在嵐蕭耳邊小聲說著什。嵐蕭臉色一下暗沉,吩咐了幾句伺候墨嵐的丫鬟,便大步出去了房間。
一位戴著兜帽的婦女在正堂焦急又忐忑地等待。
嵐蕭踏進來,沒好氣:“你來做什?”
婦女摘下兜帽,露出麵容。是老夫人,她紅腫著濕漉漉的眼睛,似乎哭過,“我想見見墨兒。”
嵐蕭冷哼道:“你還有臉來看他?你瞧瞧你教育的什兒子?竟敢傷害我的兒子,你回去告訴他,留著他的命,我隨時去取。”
“這件事確實是辰赫傷害了墨兒,是他的錯。回去我會懲罰,但現在能不能讓我見見墨兒?念在我們夫妻一場……”
“休想!管家送客!”
管家進來驅逐道:“夫人,請。”
“嵐蕭,你不可以這無情!我想見見墨兒。”
老夫人還想繼續死皮賴臉,奈何被管家生拉硬拽趕了出去。
世子府
苗詩奕一睜眼就在自己一個陌生地方,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姐姐,你醒了?感覺身體如何?”苗珠端莊的坐在床邊,見她蘇醒,臉上才展露出笑。
“苗珠?你……為什這黑?為什不點蠟燭?”
“蠟燭?”苗珠有點疑惑:“姐姐,現在是白天,你……”
“白天……”
兩人似乎明白了,苗珠趕緊朝外頭吩咐:“來人,快傳大夫。”
很快,大夫提著藥箱趕來。急忙給苗詩奕把脈。
“大夫,我姐姐沒事吧?”
“世子妃請移步到外麵說話。”說著大夫便往外走。
苗珠跟出去。
大夫道:“世子妃莫急,令姐隻是氣急攻心導致短暫性失明,若好好調理,十天半個月就能複明了。”
“明白了,多謝大夫。”
送走大夫,苗珠這才進屋,坐床邊凳子上安慰苗詩奕:“姐姐不要怕,大夫說了,隻是短暫失明,好好調理就能恢複了。”
“是嗎?這是哪?”
苗珠握住她的手,讓她擔驚受怕的心得到短暫的安撫:“這是世子府,我和世子成親後,楚王就送了我們一座府邸,姐姐可以安心在此養傷。”
“好。”
……
老家主為墨嵐的事焦頭爛額,到處派人找名貴藥材和找大夫。
每個大夫來看到墨嵐的傷勢,都搖頭說無力回天。
也因此墨嵐的脾氣變得越發暴躁起來,每次丫鬟來給他傷口換藥都會被他轟出去。
江玉淮一來,就見一個丫鬟被他趕了出來,屋內是砸碗的聲音。
推門進去,床前的地上全是湯藥還有破碎的碗碴子。
桌上還有丫鬟給他傷口準備的藥。
“你不喝藥也不換藥,如何能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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