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打的鼻青臉腫,眯著的眼睛,能看出氣呼呼的樣子,然而,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被打的躺在地上,都不敢爬起來。
打人的聲音透過廣播傳了出去,廠一陣騷動。
他們都不敢相信,剛進廠的組長,居然敢對放映員下狠手。
在他們眼,放映員可是一個有文化,有知識的崗位,對於有文化的人,他們平時都比較客氣。
可現在,被陸建軍打的一聲不敢吭。
李主任在辦公室也聽到了聲音,他本來還在猶豫陸建軍的建議:開會讓大家來提問。
可現在,廣播了陸建軍打人…
旁邊的廣播員嚇得臉色都不對勁了,她雙手捂著臉,指縫間留著空隙,偷偷的看著。
陸建軍回頭,正看向廣播員。
“你不用怕,我沒有狂躁症,不會隨便打人。”陸建軍問了句,“你叫什名字?”
“劉園!”劉園放下了捂住臉的手,她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就像怕不報名字會挨打一樣。
劉園一個十七歲的姑娘,高中畢業就跟著親戚進了廠,上麵領導覺得她的聲音好聽,並讓她做了廣播員。
她哪見識過這架勢,嚇得乖巧的站在一旁。
陸建軍看著她,覺得有點意思。
“劉園,你繼續廣播。”
陸建軍說著出了宣傳部。
廠的工人看到他,都退避三舍,就怕一個不小心,被拉著打一頓。
當然,工人們背著陸建軍可沒少議論。
“這個陸組長是什來頭?”
“他還敢打人…”
“我們背後說他,是不是也要挨打?”
“你還是小心點,別被人家抓到把柄了。”
“你們沒聽到…剛才許大茂叫的有多慘…”
“他還了不得了,一來,就打人,我看能有什本事…”
李主任又把陸建軍叫到了辦公室。
他坐立不安,走來走去。
“陸建軍,你到底怎回事?你一會說要開會讓大家看看你的實力,一會又跑去毆打許大茂,你知不知道幾萬人都知道你打人…”
“李主任,打許大茂就是為了教訓他,也是為了提醒所有工人,不要在背後做小動作。”陸建軍說。
李主任見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惱火了,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剛進廠就教訓老員工,還有,你不要以為記住了資料你就什都會了,什都不會還不知道低調一些。”
“我都會!”陸建軍自信滿滿的說。
李主任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好一會,說:“我開會,讓每個車間派一個代表參加,讓他們問你問題,你要是什都不會,就不要怪我無情,你就給我滾蛋…”
“李主任,我同意。”陸建軍說:“不過,我也有一個要求,如果我什都會,您得允許我工作上自由,我能在不耽誤生產的情況下,自己安排時間。”
“那你得什都會。”
李主任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已經打算好放棄陸建軍了。
就他之前沒有接觸過軋鋼廠,一進廠就囂張跋扈,居然還敢要老師傅問他問題,老師傅十幾年白幹的?
就算再有才,囂張的不知所謂,那也什都不是。
李主任讓劉園下了通知,讓所有車間派一個代表到會堂開會,對陸建軍進行專業考核。
廠再次沸騰了。
很快,兩百多號人到了會堂。
李主任率先上台發言:“我空降了陸建軍,讓他做車間組長,很多人都不服氣,今天,我就現場對陸組長做一個考核,如果他不行,我也絕不包庇。”
李主任的話說完,會場立馬一片掌聲。
他們都等著看熱鬧,特別是四合院的工人,他們都想知道,一個酒館的夥計能有多大能耐。
陸建軍不緊不慢上了台。
“大家有什問題可以問我了…”
台下麵的人你一句,我一句,都爭著提問。
“一個一個來,舉手問。”陸建軍維持著秩序。
他一點也不慌張,他收入了全部軋鋼的知識點,心有底氣。
沒想到第一個舉手的居然是易中海,易中海是八級鉗工,技術自然不是一般。
他舉手,問了一個有關套絲的問題。
易中海問完有些得意,甚至覺得陸建軍連什是套絲都不知道。
然而,陸建軍卻回答的頭頭是道,把套絲的活講解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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