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打小學做菜,雖然才二十出頭,可手藝不是一般的好,他憑借著自己的手藝,在廠橫行,廠就算有工人不樂意,也不敢表現出來,他們都怕何雨柱的手,隻給他們打一點飯菜。
陸建軍聽到當的聲,又聽到東東的喊聲。
“陸組長,您快來看看,柱子摔您的碗。”
排隊打飯的工人,目光都落到了陸建軍身上。
陸建軍走了過來,瞄了眼扣在地上的碗。
“給我撿起來!”陸建軍冷冷的說。
“我為什要撿,一人不能打兩份飯,這是規矩。”何雨柱說。
“你在找我茬?”何雨柱說:“你現在給我撿起來,我還可以不計前嫌。”
“建軍,你是你們車間的組長,可不是我們後廚的組長,別在我這大呼小叫。”
陸建軍發現,根本不需要講道理。
他隻手從窗口伸了進去,一把抓著何雨柱的手臂,再一拽,把他半個腦袋都拽出了窗口。
陸建軍抓著他的頭發,往窗口上用力一懟…
何雨柱兩眼冒金花。
“你打人…陸建軍,你有種放開我。”
陸建軍手一鬆,說:“你給我滾出來。”
何雨柱也感覺出了陸建軍,隨時要爆發的樣子,他見識過他打人的樣子,可是食堂這多人看著,他爺不能就這認慫了。
何柱突然從後廚出來了,擼起袖子,就準備去幹架…
然而,陸建軍卻直接押著他的雙手…
這速度之快,何雨柱都沒反應過來,他就被壓著,低著腦袋,臉對著地上的碗。
“痛…陸建軍…你趕緊放開我。”何雨柱感覺到手臂又被壓了一下,手臂好像要被壓斷了一樣,趕忙求饒道:“建軍,陸組長,你放了我,我不敢了…下次誰給你打飯都可以。”
何雨柱在陸建軍麵前,就是這個青銅。
保住雙手要緊,哪還顧得上排隊打飯的工人,怎看待他。
陸建軍鬆開了手,他什也不用說了,何雨柱自覺的撿起了地上的碗,進了後廚,又拿了個新碗,打了滿滿的紅燒茄子,肉沫豆腐,拿了兩個大白饅頭,遞了過來。
“陸組長,您慢慢吃。”
東東旁邊接了過來,還撇了嘴,哼了一聲。
“柱子,怎不狂了,剛才不是挺狂的嗎!”
這話簡直就是跟針往他胸口紮。
何雨柱不出聲,甩了甩胳膊,抓著勺子給其他工人打飯,就當什都沒有聽到。
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
所有人的目光都暗暗關注著陸建軍,他往椅子上一坐,氣定神閑,根本沒把其他人的目光放在眼。
東東把菜和饅頭放到了他麵前。
“陸組長,您可是我見過的,最威風的組長。”
“行了,你趕緊吃。”陸建軍說。
就像東東說的,陸建軍在廠有絕對的威風,廠沒有人不服氣。
許大茂被暴打了一頓,越想越不甘心。
他又找了李主任。
“我告訴你,你被打的事跟我沒有一點的關係。”李主任說:“要怪,也隻能怪你挑事。”
“李主任,就算挨打,我也還要說。”許大茂臉上帶著淤青,嫉惡如仇的表情,說道:“李主任,您難道就沒發現?就這兩天,陸建軍在廠呼聲已經蓋過了您,而且,他還真有技術,難道您就一點都不怕…”
許大茂故意拉長了聲音…
李主任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他的心咯一下。
論技術,論威風,都在他之上,這不就是要踩他的頭上?
許大茂趁機又說道:“李主任,在我心,你才是永遠的主任!”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李主任表情嚴肅了。
他感覺到了壓迫。
許大茂說的很有道理。
他一開始讓陸建軍進廠,就是為了給自己擋事,他以為一個酒館夥計能掀不起什風浪。
然而,這個陸建軍不光什都會,而且還掀起了風浪,讓廠的工人對他服服帖帖,他的威風蓋過了他這個主任,那遲早有一天,他這個主任保不住了…
李主任感覺到了壓力。
他找了陸建軍,表情異常的嚴肅。
“陸建軍,你把食堂的柱子給打了?”
“李主任,這事您不要操心,事情我已經搞定了。”陸建軍說:“往地上丟飯碗這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我怎聽說,這事是你引起的?”李主任嚴肅的說:“吃飯就得自己打飯,你怎剛當上組長就講派頭了,讓其他工人打?”
“李主任,您這就冤枉我了…”陸建軍說:“那是他們自己爭著給我打飯,我也不能辜負了人家的好意,您說是吧。”
“廠有廠的規矩。”李主任說:“以後自己打飯,還有,在廠遇到什事情,不要私自解決,要經過我的決判。”
“李主任,一點小事還要耽誤您的時間,太不應該了。”陸建軍說:“我都順便就給解決了。”
“廠聽你的,還是聽我的?”李主任吼了一聲,“你不要以為自己有技術,就可以無紀律,無規則,在這廠,就得服從我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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