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曆史被扒得猝不及防,葉羿然一時有點憤不起來了:“是喜歡過,但其他都是沒有的事,她結婚,我就已經放下了,這份暗戀已經成了過去。”
葉芸凝點頭:“是的,已經過去了,你應該向前看了。”
葉芸凝心中有些無奈,她哥經常是為了憤青而憤青,人一姑娘怎就沒有自由選擇愛人的權力了,沒必要因為人選擇了個年紀大一點的,又離婚離得快了一點,就苛責男性女性的任何一方吧。
“阿寧這話沒說錯,”葉昭聞開口道,“羿然,你今年也有二十四了吧,沒考慮過結婚什的嗎?”
葉羿然聽這話開頭就想跑,長輩的催婚是小輩永遠的夢,葉羿然的眼神往姑姑身上一斜:“爺爺,我也想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事業中去。”
“不用看你姑姑,你跟她不一樣,你是在前線,隨時有可能出事的,別等哪天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屍。”葉昭聞說道。
“所以我就更不能耽誤人家姑娘了,萬一我英勇就義了怎辦?”葉羿然說道。
“所以就早點調回來!”葉昭聞說道。
“可我就是不想回來!”葉羿然反駁。
葉巧書在一旁比了個大拇指:“姑姑支持你。”
葉羿然一仰頭:“哼,還是姑姑好。”
葉羿然的頭又轉向妹妹:“哎,剛剛叫你一打岔,我還沒說完呢,就說那個姓林的指揮官,叫林城安,真是可惡,明明沒有靈能波動的情況下讓我們去執行靈能收集任務,我當時早飯還沒吃完呢,正迷迷糊糊的,一抬頭人都跑了,我還以為是訓練集合呢,出發前連秘銀罐都忘了拿,後來還是用礦泉水瓶給收集了一瓶回來。”
葉芸凝咬著筷子,一聽就知道,這事不錯在那位指揮官身上,怕是自家哥哥早上起來不清醒,邊吃邊睡,聽岔了通知,才鬧出的烏龍。
靈能的靈化是有條件的,但這個條件的觸發仍是目前研究的難題,一般比較平常的物質在人的肉體能接觸的靈能濃度都不太會發生靈化,雖然標準的長期儲存要用秘銀罐,但臨時的運輸裝配,拿個礦泉水瓶也可以了。
其實,也不能怪哥哥和母親不算親厚,整個葉家,就沒進化出親和力強的基因,從她外祖父到她舅再到她媽,周圍一眾追隨者,卻總沒有幾個能聊上天的朋友,連帶著葉芸凝一般在家都多是平靜客氣的。
她哥絕對是遺傳的來著他母親的基因,一個人能撐起另外三個人都不說話的場子。
“哎,妹,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夜斯教授的軍械學院嗎?也就在你們諾嘉學院,平時不會影響你上課訓練的,有晚課,你可以去旁聽一下什的。”葉羿然說道。
葉芸凝其實想拒絕的,但一回頭看著母親和外祖父一臉對一臉的“你敢答應試試”,那點葉氏遺傳的叛逆就這上來了:“行,哥,課表發我吧,回頭我去看看。”
說完,葉芸凝又解釋了一句:“想當指揮官,那就得當一線的指揮官呀,我決定了,我的目標就是好好學習,爭取把你現在這個姓林的上司給頂替掉。”
葉羿然笑道:“有誌向,還想做我上司呢。”
“羿然確實要多注意一下,”葉巧書緩緩開口道,“最近有不少軍委改革的提案提交,看著不像是某個人單獨的想法,應該是針對林家的集體動作。”
葉昭聞先一步坐好,他畢竟已經退休了,作為曾經的大檢察官,雖然時常有人上門拜會,但信息總歸是比原先閉塞了不少,比不得如今在上席議會有了席位的女兒。
事實上,就在他退休之前,上席議會對檢察署總部都隻有署長的一個席位,他去也隻能以隨從的名義跟去。
曾經叛逆離群讓他憤怒的女兒如今坐到了他直到退休都沒有坐到的位置,不能不說是機緣巧合,造化弄人。
但他依然關心政治。
葉巧書不冷不熱的開口隻是提醒一下侄兒,並不願理會父親的追問。
“監察處這些年來也飽受詬病,亂抓人的事情都引起遊行示威了,最近應該會有大動作了,能少摻和就少摻和吧。”葉巧書如是說。
葉芸凝有意把話題往輕鬆一點的方向引:“那我的比賽,你朋友說是不錯了,你怎看?”
“跟前線真實的戰鬥,脫節太嚴重了。”葉羿然說道。
“我當年也是你這個教育曆程走過來的,不過我們那時候可比現在純粹多了,就是相互的比拚磨合,哪像你們現在,甚至帶上了娛樂賽的性質。”葉羿然說道。
葉芸凝後悔了,不應該給一個憤青開口機會的。
“現在軍校的教育體係存在著很大的問題,培養的已經不隻是學生了,甚至是演員,公立學校還好說一點,私立軍校,那女生一水的長頭發,披到腳踝的都有,時不時還在網上放什‘街拍圖’‘上課圖’‘偶遇某某大神圖’,嗲嗲的聲音和矯揉造作的姿態,看著人直犯惡心。”葉羿然說道。
這事兒葉芸凝有所耳聞,私立軍校背後是財閥投資,最初建立的目的肯定是保衛財閥安全,後麵發現能順帶著賺錢豈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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