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洲城郊,無名大宅。
陳慎在兔娘的溫柔鄉悶了一夜,拖到傍晚時分,才回到宅子。
滿身的酒氣和脂粉香還未散去,才進門就看到一隊銀盔殺手跪在影壁處。
他們全都摘下頭盔,赤裸上身,背負著荊條。
“怎了?”陳慎驚慌道:“發生何事?”
銀盔軍中,執行偵查或是暗殺任務的組,全都是九人一隊。
如今這一隊才有八個人跪在那兒,還有一個被扒了衣服,躺在地上,身上蓋著白布。
陳慎疲倦的臉皺成了一團。
“到底是怎回事,!”他大聲吼道。
“回稟朗將,正午的時候,巡邏的人從後院的枯井將洞九打撈上來。”帶頭的隊長低著頭:“人撈上來的時候,就是這樣,被扒了個精光。”
陳慎覺得豔陽刺目,快要將他雙目照瞎了。
“什時候的事?”他仍穩著情緒,緩緩問:“死亡時間是何時?”
“大約是……昨夜。”隊長。
陳慎扶著額頭,才出去了一晚上!
他推開上來扶著的隨從,吼道:“要你們有何用啊!”
隨後用陰毒的目光,盯著那個隊長:“你跟我來!”
他腳步匆匆,朝著地牢方向奔去。
留下一句狠話:“若是那麵少了誰,你們就以死謝罪吧!”
剩下的幾個銀盔殺手都瑟瑟發抖,連頭也不敢抬。
眾人心都存著僥幸。
那個隊長給大家使眼色,他心中暗想:幸虧沒亮就將蕭書雲帶出來,帶回後院去了……
地牢的門嘩啦一下被推開。
陳慎大步進去,吼道:“都把布簾掀起來,快!”
大量的銀盔殺手湧進了地牢,用手中的障刀,將每個鐵牢的黑布挑開。
陳慎一手提燈籠,一手用白帕捂著口鼻,緩緩地走進去,一個個鐵牢查探著……
走到墨允塵跟前,他特意停住了腳步。
墨允塵沒將他放在眼,連眼皮都沒抬。
陳慎再往前走,提著燈籠,照到卿鳳棲和卿羽軒,冷哼了一聲,揮手收隊。
人一個也沒丟。
他出了地牢,深深地呼吸著,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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