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朱紅色的大門外,站著一位清秀的年輕人。
過了一會兒,邊才回應道。
“何人。”
“丞相府,陸鳴。”
大門緩緩打開,透出一個小腦袋,開口對著陸鳴說道:“原來是姑爺,找老爺來的吧,這邊請。”
陸鳴對著這小廝點了點頭,進門後陸鳴便直奔著,王朗所在書房而去。
不一會兒,他來到了王朗房外,他小聲的開口道:“王叔父可在。”
“嗯,進來吧。”
入門,見王朗正在用毛筆畫些什。
陸鳴心想,古人似乎都喜歡畫畫,竟連王叔父身為一員武將也是如此。畫畫究竟有何魅力。
帶著疑問,陸鳴走上前去。
王朗似乎有所察覺,開口說道:“,賢侄可是想問叔父,身為一員武將,為何喜這等風雅之事。”
陸鳴有被點破心思,用手摸了摸鼻子,開口說:“嗯,小侄確有此疑惑。”
王朗暫時未回話,隻見他,雙手一橫,上下點點,“唰。”最後這便完成了最後的動作。
他叫陸鳴再靠前來,仔細看看這卷畫。
嗯?
此畫,一員武將模樣的人在畫中左側,畫的略微較小,與他交手的似有四五人,看相貌倒像北方蠻子。一看,便令人感受到一種蓬勃的生命力。能使人感受到作此畫人的心中所感。
“你可從中看出些什。”
王朗將筆放下,拉著陸鳴在房中椅上坐下。
陸鳴坐下後,將手放至膝上,看了一眼王朗,又瞥了一眼桌上墨跡未幹的畫卷。小臉帶些思索,然後開口說道:“小侄,從中看出叔父似有北伐之意。”
王朗聽後,沒有回答。而是開口說道:“濠州之役,叔父最為慘烈的一戰。”
“二十萬乾軍,付出數半將士的性命!才將十萬燕軍絞殺在濠州境內。”
“世人皆稱,王大司馬,當世名將,救乾朝於水火之間。”
“這都是將士的功勞。”
陸鳴聽聞很是傾佩,要說五萬燕軍覆滅了北乾二十萬大軍,而王朗卻靠二十萬大軍剿滅十萬北燕軍,這高下立見。
看著王朗有些歎氣,想來叔父對那十萬將士的陰霾揮之不去。阿父說過,王叔父在某次戰役受了重傷,想來便是這次。
“叔父不必過謙,有此功績當得上是乾朝名將。”陸鳴開口勸慰。
王朗擺了擺手,此事要是能放下,他或許早便能放下,要真能了此結。想來,唯有將北燕滅之!
他看向陸鳴,此子,小小年紀不驕不躁。
或許他能成為破局之人。
陸抗其實也受過他的教導,王朗常對陸抗說道,為將者,萬不可意氣用事,凡事當沉著冷靜。莫要逞武夫之勇,那是先鋒之威。將者,帥也。
不過後來從陸抗的表現來看,他並沒有聽從王朗的教誨,陸抗每臨大戰,必首衝入陣中,奪敵軍之旗,斬敵軍之將,攜大勝而歸。
倒是頗有古代霸王之勇。
王朗所受卻是韓信之法,看來是骨子不相配。
“賢侄有心,叔父心領。”
陸鳴聽到自進來,王朗便一直稱他為賢侄,這倒不好,畢竟以後他就是王朗的女婿。
“叔父,便喚小侄的乳名阿稚吧,不顯生分。”
王朗微微一笑,頷首道:“好,阿稚。今日你為何這般晚到,我可足足在房中,等汝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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