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禁閉室?”
在廢棄監獄內一個隻能供一個人通行的狹窄通道內,袁靜從晨宇身後探出頭來,弱弱的問。
這姑娘原來怕鬼啊…虧她當時那積極。
晨宇推開了走廊邊的門,年久失修的門軸在摩擦力的牽引下,發出了刺耳的吱呀聲,讓晨宇身邊的人又嚇了一跳。
“唔,應該是吧。”
借著手電的燈光,晨宇一行看清內的狀況:那是個不足2平方米的狹小空間,麵除了一個簡陋的蹲廁位別無他物,在手電針正對著的已經腐朽、脫落的牆壁上,隱隱約約還能看見抓撓的痕跡。
幾乎是開門的瞬間,一個難以言喻的陳腐氣味便想著晨宇他們襲來。
“靠,什味!”晨宇身旁的一個胖胖的小子正在大聲抱怨,他叫李雲,是除了袁靜之外另一個和晨宇同行的人,年紀最小的他和沉悶的晨宇不同,可以說是團隊氣氛調節者一樣的存在。
“畢竟20多年沒打掃了。”晨宇捂住了鼻子。
“應該是都生鏽了…我第一次聞到那濃厚的鐵鏽味。”
“誒?我覺得更像木頭腐爛的味道。”
“不管什味都讓人夠受的。”
晨宇晃晃手電筒:“要看看別的禁閉室嗎?”
“還是別…”
“當然看那!不然不就白來啦。”李雲打斷了袁靜。
“沒事的,靜姐,我和宇哥會保護你的,”李雲誇張地修了一下肌肉,惹得袁靜笑出了聲。
“話說回來,宇哥你膽子好大…不會你經常這樣玩吧?”
晨宇撓了撓頭:“沒有…我也不是膽子大…”
“就是無所謂而已。”
“無所謂?”
“看這個屋子,麵還有東西誒。”晨宇岔開了話題,打開了下一個禁閉室的大門,好不容易心情好一點…還是說太多的好。
還是一樣的刺耳,伴隨著吱呀聲,第二個屋子被打開了。…真的太小了,光是在門口看著都覺得不適,不愧是懲罰犯人的地方。
“那是什?”李雲也看到了二號禁閉室上掉落的東西,不禁想要伸手去拿——還好被袁靜及時叫住。
“這是…飯盤?”接著手電,晨宇終於看清了地上那個東西,那是個方方正正的盤子,上麵有大小不一的凹槽,看來是用來裝食物的…麵有一坨黑了吧唧的東西,好像是還沒吃完的食物?
“噫……”所有人都發出了對惡心東西的抗拒聲。
“大概是沒吃完剩下的吧…沒什好玩的,走吧…”
確實沒什意思,就是個飯盒而已…不夠話說回來,為什這個會留在這兒?難道在還有人關禁閉的情況下,監獄就被廢棄了?…不不不可能,應該隻是留在這忘了打掃…但是…這種監獄的飯盤應該都是當天就要收好的吧?
這地方廢棄的有多著急啊?
嗡————
??!!
就在晨宇思考的行當,一股沒來由的疼痛突然在晨宇的頭腦蔓延!剛剛那濃烈的鐵鏽氣味伴隨著耳鳴一股腦的刺入了晨宇的大腦!
眼前的東西…都在…慢慢變紅…
晨宇全部目擊到了。
他看到,一個男人,被吊在禁閉室的天花板上…他還看到…一個孔武有力、滿麵胡須的男人,正在拿著剃刀,不斷地從被吊著的男人身上割下血肉,直至露出血淋淋的白骨…
吊在天花板的男人頭上淘著厚厚的麻布頭套,興許已經死了——一抹鮮紅從嘴的地方緩緩滲出,直到侵染了頭套的整個下半部分,從脖子處流下,左後再從腳尖流入地麵。
滴答…滴答…
血液越是低落,畫麵就越是鮮紅,晨宇的腿軟了…忍不住的靠在牆上…他想閉上眼睛…但越是這樣,畫麵就越是清晰…直到…直到…
啪。
“!!!!”有東西碰到我了!晨宇的身體整個劇烈震顫起來,身體瞬間的反射更是讓晨宇整個從地上‘彈’了起來!
熟悉的清脆女聲響起:“你…你沒事吧?”
袁靜!?晨宇扶著牆,全身已被冷汗浸透,身體更是不住顫抖,不停地喘著粗氣。
“不舒服嗎?要不要現在原地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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