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木托卡斯村,如同剛經曆過一場地震,地麵滿是高低不平的裂縫,所有的建築也被盡數摧毀。
斷壁殘垣間,有一個人影在其中站立。
他頭頂黑色高腳帽,身著純黑燕尾服,腳踩黑色高邦鞋,再加上他本身黑色的眉毛、黑色的瞳孔,全身上下直接一水黑,連麵打底的襯衣都是黑色。
你不能因為此人的穿搭品味而去嘲笑他,你必須先了解他此刻的精神狀態。
作為整個木托卡斯村唯一的幸存者,符質難免瘋瘋癲癲。還能穿著衣服便已是幸事,最起碼他沒有選擇在這些廢墟間裸奔。
看到這你可能會說,周圍的人都死完了,裸奔和不裸奔有什區別。
當然有,因為你不知道的是,在符質的周圍,滿布著一雙雙眼睛。它們都來自於那些死去的村民,或者說這些盯著符質的怪物就是由村民們的屍體異變而成。
這個村子透著一種死寂感,導致這一切的是這剛發生過異常降世。
在這片世界,異常降世時往往不會有太多的能量傾瀉,雖然木托卡斯村確實在這次降世變成一攤廢墟的,但這也有村子建築質量本身不高的原因。
異常降世更多帶來的是汙染,這些汙染的具體表現可能是灰色迷霧、黑色雨水等。
比如此刻整個村子就布滿灰色的迷霧,村民的屍體就是被迷霧催生,方才異變成怪物。
怪物們將符質圍在中央,符質腳踩碎石斷瓦,站的踉踉蹌蹌。
饑餓感充斥著他的腦海,長期的饑餓也致使他十分的虛弱。他目視前方,完全無視那些怪物,並試著跨前幾步,似乎想要離開村子。
他原本就不住在村子,甚至不是木托卡斯村的村民。
他也沒想過自己這樣一個無辜的路人,會偶然成為這片區域唯一的幸存者。
整件事處處透露著怪異,而更怪異的是,隨著符質的前進,怪物們竟然節節後退,即使是那些異常留下的迷霧,都隨著符質的前進而散開了一條道路。
看來我們的主角讓汙染感到畏懼,當然也有可能是臣服。
我們的主角從地上撿起一根黑色手杖,它有著銀製的杖頭,看模樣應該來自於此地某個富裕家庭的收藏。
他拄著手杖,終於站立穩當,他挺直腰杆,環視周圍一圈。
在他的目光中怪物紛紛跪下,在這個詭異且寂靜的村子,這一刻他如同傳說中的王。
他威嚴的開口,像對著自己的子民宣讀。
他打破了沉寂,他說:
“家人們,誰懂啊!”
“下頭邪神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丟到一塊墮化之地。”
“現在不知道要怎出去,在線等,很急!家人們!”
果然,
還是瘋了。
老實說來,在片充滿異常,或者說邪神,卻沒有正神存在的大地。
瘋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沒事幹的那些異常化身,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不斷降臨世間。
祂們有帶走什嗎?
通過木托卡斯村來看,沒有!祂們沒帶走任何東西。
那祂們這做的目的是什呢?
你問我?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講述者,我知道這個故事也純屬偶然。
不過你要問我為何符質會在接觸後幸存,那我確實可以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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