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被禽獸們圍攻,李衛華或許會捐個五塊十塊意思一下。
畢竟原身曾經跟秦淮茹談過一段時間的戀愛,算是老相好吧。
但他現在,一分錢都不會捐。
他心清楚,今天募捐的錢,秦淮茹半個子都得不到。
他丈夫等著錢救命,捐再多錢也是白搭,
“捐款是自願的,法律規定了我必須捐嗎?”
一句話懟得禽獸們啞口無言。
閻埠貴是老師,話來的快,當即懟道:“捐款是自願的沒錯,但你這種見死不救的行為,不道德!”
聽到這話,禽獸們受到啟發,紛紛譴責李衛華。
“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活該討不到老婆!”
“這事可以向居委會反應一下,取消他的住戶資格,太沒同情心。”
“咱家那窮都捐了,你狗日打算將錢帶進棺材啊?”
…………
禽獸們的攻擊,徹底惹毛了李衛華。
臉色陡然一冷,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你們還有臉跟我講道德?”
“當初我叔叔去世,家的東西都被搬光了,賈家離得近,搬得最多。”
“還有你易中海,因為我叔叔生前和你有點過節,你就卡著不讓我升五級鉗工。”
“還有你們閻家,為了給閻解成弄婚房,差點把我房子都占了。”
“你們這叫道德?這叫有愛心?”
禽獸們被懟麻了,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這些事情,確實做得不光彩。
“嘿,你這小子還強詞奪理?”
聾老太是院的五保戶,自認為地位高,有後台。
“今日個,你必須得捐,否則我找居委會將你轟出去!”
“切!”
李衛華不屑嗤笑:“你以為,居委會都向你們一樣不講道理?”
說完這句,李衛華起身準備回家。
他還沒吃晚飯了,準備弄兩小菜,喝點小酒。
“我呸!”
“咱們院怎有這種人?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隻見一名長著大餅臉,冬瓜身材的老女人,神色匆匆往這邊跑來。
此人便是四合院的懟王賈張氏,秦淮茹的婆婆。
“張嬸,這是咋了?”
“東旭在醫院等著截肢,我這趕著回來籌錢,但是我哪有錢啊?”
說著說著,賈張氏的三角眼盯上秦淮茹手上的鐵盆。
花花綠綠的票子,讓賈張氏兩眼隻放光。...
“快給我!”
賈張氏伸手去奪,秦淮茹卻不肯鬆手。
“您不能全拿走,得留點錢給孩子們作營養費,小當和槐花,都瘦成啥樣?”
“拿來吧,你!”
賈張氏蠻橫地奪過鐵盆,將票子揣進口袋,拔腿就跑。
“東旭都快沒命了,你還捂著錢,是不是想東旭快點死,好讓你勾搭野男人。”
賈張氏嘴就是這毒,一邊跑一邊損秦淮茹。
“媽,你冤枉我!”
秦淮茹委屈得快要哭了,眼眸中淚光點點。
傻柱見狀,想要上去安撫,卻被妹妹拉走。
“你不怕別人說閑話?走!”
易中海也有些心疼,但礙於公眾場合,也不好多說什。
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其他人也相繼離開。
“嗚嗚……”
秦淮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一是心疼錢,二是心疼自己。
當初那多條件好的男人沒有選擇,卻嫁給媽寶男賈東旭。
婆婆心思歹毒嘴皮利索,這些年可沒少受婆婆的氣。
丈夫賈東旭是個窩囊廢,什事都聽他媽。
關鍵還窮!
自從小當上學,槐花出世,家開銷增加,好長時間都沒沾葷腥了。
有點好吃的,比如白米白麵什都,基本都是賈張氏母子和棒梗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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