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誰拿石頭砸我頭？”賈大林大聲嚷嚷著，轉頭朝子固和何浩的方向看了過來。

    子固和何浩定睛一看，闖禍了，習慣性的撒腿就跑。賈大林比他倆都大幾歲，長得也壯，這要是被逮住，兩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賈大林的媽媽張翠聽到兒子在門口的聲音，應聲從院子走了出來，查看兒子頭上的傷口。

    賈家住在五巷一號，巷子口，張翠就衝著巷子叫喊到：“誰家的小兔崽子，把我兒子的頭砸了？趕快給我出來，別讓我上門罵你。”張翠正嚷嚷著，趙久騎車回來了。

    趙久看見賈大林捂著頭就問：“怎了這是，大林子的頭怎了？”

    “就是你家趙子固，還有何浩砸的。”賈大林這才插上嘴。

    張翠低頭問：“你看清了？是趙子固和何浩砸的？”

    “就是他倆，看見我頭流血了，就跑了。”

    趙久連忙推著自行車往家走，邊走邊喊：“趙子固，你個混小子，你給我出來。”

    家就那幾個房間，趙久來回找兩圈，就找到了子固的藏身之處。拽著他的耳朵就往外拖，“你個臭小子，又玩彈弓，上次揍的你輕了，這才幾天呢又給我闖禍。”

    子固呲牙咧嘴，一隻手護著被拉扯的耳朵，疼的說不出話來，任由趙久拖著往前走。趙久走到何浩家門口，朝院大聲喊到：“老何，老何，何浩闖禍了，快點出來。”

    何長順和張清夫妻倆在廚房做飯，聽到外麵吵嚷，又聽到趙久喊老何，放下手的東西就出來了，站在門口張望。

    “老何，你兒子和子固玩彈弓，把大林的頭打了。”趙久看何長順兩口子出來了，衝他倆喊到。

    張清轉身回家拉著何浩的胳膊走了出來，何長順見狀隻得拉著何浩來到了賈家大門口。

    何長順邊走邊說：“你說說你，一眼看不見就找事，看你今天怎辦？”

    賈家住在巷子口，下班的，下工的，都要從他家門口路過，一嚷嚷，不一會就聚集了不少人。原本在家的人，聽到外麵聲音越來越大，也紛紛跑出來，站在門口觀望。李娟想起林文靜在巷子玩，也跟著跑出來看看怎回事。

    “是不是你倆把我兒子的頭砸了，看看都流血了。”張翠平常就嗓門大，人又長得壯碩，生起氣來更是叉腰瞪眼，讓人看著有點害怕。

    “問你倆話呢？是不是你倆幹的？”趙久低頭衝著子固和何浩站的位置問到。

    子固回答：“是。”何浩跟著點點頭。

    張翠說：“都承認了，這事怎辦吧。”

    “實在對不住了，張姐，孩子調皮，讓他倆給大林子道歉。”何長順邊說邊推了一把何浩。“快點，給大林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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