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亮下班幫李娟看店。子固家經常沒人，就跟著文靜到了店玩，倆人擠在貨架的一角看小人書。

    李娟說到：“我這幾天經常看見張晴匆匆從店門口經過，就怕我看見她，轉角那邊經常有兩個男的等她。這事怎和老張大哥說啊，不說心老過意不去。說吧，又怕拿捏不好那個分寸。”

    “這也是個麻煩事，張晴是女孩子，說輕了沒用，說重了，又事關女孩子的清白，怕人聽了心不痛快。”

    “是啊，我這幾天就為難，下次見了老張，還是言語一聲吧，也算盡心了，不然這心老是不安。”

    李娟收拾了一下東西，拎著買的菜準備回家做飯：“店人多，也沒地寫作業。你倆，跟我回家。”

    文靜和子固起身，背著書包跟到了門口。

    “哎呀，我一輛自行車，沒法駝你們倆個。這樣吧，我騎車先回家做飯，你倆慢慢走回去吧。”

    一連幾天下午，李娟都能看見一個穿著深藍色外套胖胖的女人。

    這一天，那個女人又來店喝汽水，李娟就找個話頭問：“大姐是來進貨的嗎？做什生意的？”

    那位中年女人抬頭回答到：“不進貨，找人的，給的地址不清不楚，轉悠轉悠看看能不能碰到。”

    “姓什？叫啥？住在附近的話沒準我認識。”李娟說。

    “姓王，全名叫啥我，，，我也記不太清了。”那個女人磕磕巴巴的回答到。

    “姓王的可多了，你不知道叫啥，怎找？是你親戚？”李娟問。

    “嗯。找找看看吧，沒準能遇上。”女人回答。

    每天人來人往的人太多了，李娟也沒放在心上。

    有好幾天，李娟時不時看見那個女人在附近轉悠，有時候拉住放學的學生詢問些什。李娟有時候忍不住嘀咕兩句：“這人可真夠強的，找不到就回家去唄，這哪遇得到呦。”

    天氣一天天的冷下來，馬上到十一月了，北方的十一月的晚上已經寒意深深了。有一天關了店門，已經九點了，天黑的很透徹，李娟騎車剛拐進巷子，就看見張衛國站在大門口外麵，打著手電筒有些焦急的踱步。

    李娟問到：“老張大哥，天都挺冷的了，怎在外麵站著？”

    “張晴還沒回來，晚自習早就下課了，到現在也沒回家，不知道去哪瘋了。”張衛國回答。

    “我剛才關店的時候，學校的燈都關了，街上現在已經沒什人了，是不是去同學家玩去了。”

    “就算要去同學家，也該知會一聲啊，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張衛國無奈的說。

    “有個她同班同學住在一巷，要不去問問？”

    “對啊，我去問問，一著急什都想不起來了。”張衛國說著就往巷子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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