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你真是把俺的魂都快勾走了。俺的心肝咧,太美了,美死了。”老崖弓起身子,虞一身戰栗。
老崖喜歡和女人幹那事的時候拍她臀股,好似能激起他的興奮點,“你你又不是第一次咧,咋就能還讓俺這舒服,真是個好身子,生就是伺候男人用的。”
老崖的怪癖特比多,平時看著一本正經,這時候葷話一套一套的,“兒,你是俺和虞開虞煒誰厲害,誰更能讓你爽?”
“你,你,你還不成嗎,真是要折磨死人俺了。”虞的也不是假話,老崖的活越是不錯。
自從虞開將她送給了虞煒,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什忠貞不渝都是狗屁。虞煒寵她,可卻防著她,所以她隻能尋找自己的力量。
老崖是虞煒的左膀右臂,那她就先從他入手,隻有得到了權勢才有資格同虞開抗衡。她要他後悔,終身遺憾。
突然,合上的木門被人一腳踹開,虞煒高大的身影擋住夕陽落下的光,他勾著嘴角眼神犀利。
炕上兩人嚇傻了,老崖瞬間就萎了,臉色蒼白隨手抓起獸皮遮羞,“族長,族長你,你咋來了。”
“如此激情的畫麵,俺要是錯過豈不是可惜?”
虞煒話陰陽怪氣,一步步走過來。隻見虞白皙的皮膚上都是歡愛的痕跡,他的笑意更濃了,隻不過冰冷的眼神殺傷力也更強。
他一把扯下她的遮擋,兩隻手抓著她的兩隻腿,對向自己看過去,“瞧瞧給你浪的,都腫成這樣了。”
虞先是蒼白,隨後又紅的滴血,“族長,你聽俺。是老崖自己跑來的,俺是被迫的。”
“被迫的?俺和族長可是在門外聽了好一會兒呢,你當俺們都是聾子咧?”廖陽趾高氣昂的。
她滿臉些滿了幸災樂禍,笑的囂張。迎上虞吃人的眼睛,她又道,“虞,別這看著俺,俺會害怕的。哦,對了,你不是有話要,不過之前你可要考慮清楚,要不然可是隻會讓族長更討厭你咧。”
**裸的威脅,虞不敢開口。隻得梨花帶雨的繼續懇求虞煒的原諒,“族長,俺知道錯了,俺就是一時被他勾引,所以才犯下如此錯誤,俺保證,絕對不會不會再有下次,你原諒俺。”
一旁的老崖也清醒不少,“族長,俺知錯了。俺不應該被她勾引,傷了咱們之間的信任,俺保證今後一定和她劃分界限。”
老崖不會怎樣,虞煒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拋棄一個得力的助手。他點點頭,“老崖,你跟在俺身邊也不少年了。下次玩女人,記得擦亮眼睛看一看,能不能碰,該不該碰。”
“俺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知錯,那就滾吧。還杵在這兒讓俺礙眼嗎?”
老崖灰溜溜的離開,他緊蹙著眉頭離開。
眼下,隻有虞一人孤軍奮戰。她嚇的不輕,不斷祈求虞煒的原諒,“族長,求求你,原諒俺這一次,求求你。”
虞煒的性格生就不好,尤其是對背叛他的人。
他鬆開她的腳,用手捏她的下巴,“俺的話你全都當成了耳旁風,虞,俺跟你過,有點心機的女人俺喜歡,可凡是背叛俺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你想咋死呢?”
虞傻住了,她不想死,虞開還沒有接受他的報應,她怎可以死?
“族長,俺錯了,你要如何才能原諒俺。求求你,你讓俺幹啥都行。”她的眼淚有多少是因為害怕,又有多少是因為討可憐?她自己也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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