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崖從虞家出來後,他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肖錦繡的住所。
兩個看守睡的像個死豬一樣,肖錦繡倒是乖乖的坐在門口的石頭上看落日黃昏。
老崖的出現出乎她的意料,難道是發現了什?
“你倒是有好心情,還在這兒看太陽。”老崖蹲在來,饒有興趣的問道。
肖錦繡笑臉相迎,“我看落日,也礙著你的眼了?”
“好香的酒味。”他伸脖子去聞,醇香的酒味配合她身上獨特的香氣,讓人魂牽夢繞人,“引俺去虞的人是你吧。”
那時看著,她的身材就與虞稍有不同,如果不是她的臉被手帕遮住,他也不會武斷的認為那人就是虞。
肖錦繡不動聲色,他能找過來,就一定是發現了端倪。鎮定自如麵不改色,她緩緩站起,又道,“好笑,你的什,我都不清楚。”
“肖錦繡,俺一直知道你不是個普通的女人,可俺真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本事?”老崖也不和她繞彎子,“剛才有個女人引誘俺去虞那兒,她的身材同你一樣,而且身上有一股很濃的酒氣。不是你,還能是誰?”
“,僅憑這個你就認為是我?你是看見她的臉,還是抓住她的人?如此武斷的定罪於我,顯然是栽贓陷害。”
肖錦繡是不害怕他,老崖剛剛得罪了虞煒,眼下,他如果敢對她怎樣,勢必會引起虞煒更大的不滿,不但如此,在日炎族還有虞開罩著她。除非他不想活了,否則就不會沉不住氣。
“巧言善辯,肖錦繡,你真是厲害。”老崖氣的壓根癢癢,要不是清楚她的重要性,他絕對一刀宰了她。
肖錦繡故作回過神,像是想到什一樣,故作驚訝,“哎呀,看你這生氣,該不是被族長抓奸在床吧,哎呦,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呀,族長的女人你都敢碰,佩服,佩服。”
不還好,一他就更來氣,你就裝,“你應該清楚的很,還需要問俺嗎?”
“這話的我可不愛聽,好事想不到俺,髒水全都往我身上潑?還沒有理了?老崖,你要是有證據,自然可以去族長那告發我,你和我在這兒置氣有啥用。”老崖氣憤不已,他要是有證據還能讓她如此囂張?想的美了,“哼,肖錦繡,你別得意的太早。”
“心情好,笑的妙。我就得意了,你管得著你嗎?”肖錦繡懟他,她晃悠著身子,故意氣他。
她氣人,可是有一套的。老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打不行,罵不過,他氣的抓狂。
而後,撂下一句狠話,甩手離開。
虞這折騰的如同一灘爛泥,廖陽全程旁觀,男人們有多如饑似渴她全都看在眼。
事後,虞支離破碎的身子每一處完好的位置。廖陽走過去,抱著肩膀搖搖頭,“嘖嘖嘖,沒想法你也有今吧。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爛成一團泥,渾身都發臭,惡心死了。”
虞煒死死咬著下唇,她側過臉,怒視廖陽,“俺不會讓你好過的。”
廖陽咯咯笑了起來,“你真以為這是俺全權策劃的?實話告訴你,你經曆的這一切,都是肖錦繡造成的。
你自認為聰明,所有事都做的衣無縫。實話告訴你,肖錦繡親口跟俺,你曾經害過她,還知道她被劫到山上險些慘死,你才是主謀。怎樣,不敢相信吧?傻眼了吧。”
廖陽哈哈大笑,大笑過後,她俯下身子人凝視她的眼,“想要報仇,肖錦繡才是你最大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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