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跑著去吧。隻請了一假。”
“好,比誰跑得快。”
“哎,賀白,你看,那是不是你的葉扁,汁乳白的藥草啊。”
“哎,是啊,這大一片,可以回去交差了。我們下去采,注意!要連根拔起。”
“嗯。”
兩人忙忙碌碌采了一下午,采了一大堆,這時,賀白和李三兒都意識到那不下。
“采這多怎拿啊?”李三兒皺著眉頭道。
賀白眼尖的看到不遠處有“連理枝”,連理枝是一種草,賀劉氏給起得名字並這樣告訴的賀白。連理枝草是整個藤蔓趴在地上的,一條條的,藤蔓很硬,可以編草網裝東西。
“用那種草編一個袋子裝不就好了。”賀白指著不遠處的連理枝草回答道。
“也行。”李三兒也看到了藤蔓匍匐在地上的連理枝,“反正也不是多重的東西。”
二人又跑過去拿旁邊的連理枝草潦草編成草袋,賀白不會編,就手把手地學著李三兒。不一會兒,兩人就編好了草袋。
“我編好了,裝吧?”李三兒問慢了一步的賀白。
一句話的功夫,賀白也編好了。答應道:“嗯。”
於是兩人又一陣忙乎,草壓草塞進袋子,忙活完,已是快傍晚。
“快走吧,晚了就吃不上飯了!”賀白背上草袋一溜煙就往軍營的方向跑,丟下了這一句話。
“哎,等等我。”李三兒看到賀白跑也是著急,忙神色慌慌的跟上。“我也怕吃不上飯。”
軍營練習每日消耗很大,尤其是賀白,力氣大,消耗就大,每日吃得跟那些成年人一樣。惹得那些軍營的大叔連連誇讚,他吃得多,力氣肯定也大。有些知道的,就會附和肯定賀白力氣很大。
兩人一路奔跑,終於在晚飯開始前回到了軍營,此時已快黑透,兩人在軍醫處扔下草藥,就跑回去吃飯了。
獨賀白留下了一句,“李軍醫,你等我晚上回來跟你講這藥怎用!我們先回去吃飯。”
正在帳篷吃飯的李軍醫聽到這句話端著碗出來看,就隻剩了兩個連理枝草袋裝著的芨芨草。
隨軍的醫師都是比較特別的存在,肯定不是民間抓來的。大多數還是宮的禦醫挑一個隨軍來的,不過涼國在發展商業上比較快,隨軍的醫師也有從民間貼告示征來的。
賀白和李三兒一路跑回到各自的伍,賀白回來就蹲在了大鍋旁邊,旁邊的人一看他回來了,忙問東問西,其中第一句話就是:
“賀白,你跑著回來的?怎一身汗味兒?”蹲在他旁邊的伍長問,他對這個無名將軍看好的少年也很是看好。
“嗯。”賀白點點頭,拿碗盛飯。
“去哪兒了?我們飯都吃一半了。”又一個人問。
賀白邊扒拉飯邊道:“采草藥去了,那破瘟疫這簡單,我師傅教我的一種土草藥就治好了。”
“你師傅?你學過醫?”旁邊人炸開了,這在軍營中可是個稀罕事兒。
“別怪李軍醫,他來自皇宮,肯定也身世好,不知道民間的土草藥是正常。”年中的伍長驅散旁邊的話,老成的對賀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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