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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女人堪比娛樂圈一線女星的花邊新聞和流言蜚語,宮崎眯著眼睛打量著若無其事的安然,狹長的丹鳳眼斂起,怒氣勃然,渾身圍繞著的低氣壓猶如實質,讓人喘息不得。
這女人是因為男人太多,所以才無所謂嗎?
從包包麵拿出化妝包,給自己補了一個完美無損的妝容之後,她才轉頭笑盈盈地看著宮崎,如水的眼眸一閃,紅唇飛揚,俏臉生輝。
“宮先生,盛夏和豪世的合作案……”
她記得,男人之前說過,一夜換一紙合同。
宮崎不置可否地挑眉,伸手從車內的小冰箱內拿出一瓶紅酒,再拿出兩個高腳杯,倒出來兩杯妖冶猩紅的冶鐵,遞給安然,唇瓣一開一合。
“條件。”
依舊是那熟悉的兩個字,讓安然瞬間抓狂。
特這男人是猴子派來折磨她的嘛?
黛眉一蹙,旋即明媚動人的臉龐笑靨如花,似笑非笑地勾唇看著宮崎,話中意有所指。
“宮先生,難不成你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
卑鄙!無恥!
心中暗罵著,安然卻絲毫沒有表現出自己內心的感情,精致的俏臉上,依舊一片澄澈的瑩然如玉。
“小人?我小不小,難道你還沒有體會到?”
宮崎薄唇上揚,神色複雜,黝黑的眼中精光一閃,轉瞬而逝又恢複了原本的冷清,慢慢地晃動著手中的猩紅的液體,似笑非笑地提醒道。
安然臉上薄怒頓生,一抹紅霞爬滿她整張俏臉,又羞又惱地怒視著他,卻猝不及防地跌入男人那湖水一般幽深的眸中,整個人瞬間一怔,恍然回神。
“宮先生,你非要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嗎?”
該死的男人,逗弄自己,很好玩嗎?
宮崎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指在她柔嫩的俏臉上緩緩滑動,曖昧地湊了過去在她俏臉上親吻一下,似乎帶著誘惑的口吻說道。
“嫁給我。”
安然整個人身體一顫,黛眉一蹙,狠狠地瞪著男人,冷冰冰的說道。
“不,三年前我不會嫁給你,現在自然更加不會!”
嫁給他?開什國際玩笑!
三年前!
隻要提到這三個字,宮崎整個人暴怒至極,重重地一拳朝女人錘了過去,卻在拳頭接近安然臉頰的時候,拳風一偏,錘在她的耳畔。
安然恍然驚醒,緊咬著下唇,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這男人絕對是個瘋子!隻是他們在同一個車廂,他突然發瘋自己怎抵抗?這人該不會有什暴力傾向吧?
雖然三年前他並沒有,可過了三年,萬一染上了什殺人放火的習慣……
這長時間,宮崎耐心即將耗盡,狹長的鳳眼眯起,斜眼睨了女人一眼,冰冷的眼神陰鷙嗜血,冰冷的聲音無情冷厲。
“嫁不嫁,我們拭目以待。”
儼然一副勢在必得的態勢,讓安然忍不住心驚肉跳。強忍著內心的波動,她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嬌媚動人。
“承蒙宮先生看得起。剛剛那次隻是你情我願,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彼此的需要,都能理解的。”
所以,結婚神馬的,該找誰找誰,跟老娘沒關係!
安然狠狠地在心中吐槽著,欲哭無淚。
她隻想賺錢把母親的病治好,至於結婚,跟自己無關啊。
安然的話讓宮崎心中怒意盎然,目光灼灼地瞪著女人,陰冷的目光淬了毒的刀子,來回在安然身上一刀刀淩遲著,薄唇一開一合,簡直誅心。
“看來安小姐經常有這種你情我願的時候。”
安然身子驀然一僵,心中小人忍不住淚流滿麵。
神馬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終於真摯地感受到。
潔白的貝齒輕咬著閃爍著玫瑰色光澤的飽滿唇瓣,安然強笑一聲,避開了男人炙熱的,簡直想要殺人的目光,點點頭。
“是啊!成年人嘛,都一樣,一樣。”
天知道,這些年光為了賺錢給母親治病,她沒日沒夜地工作,可以說盛夏發展到如今階段,很有自己的一份功勞。
宮崎的黑眸晦暗如海,一雙厲眸緊緊地盯著安然,整個空間似乎凝滯起來,連空氣都停止了流動。許久之後,他不怒反笑。
“好!好得很!”
安然無語地掀了掀唇,訕訕地笑笑,卻將明亮的眸子投注在車窗外,內心焦急,特不是隻有幾個小時的路程嘛?怎還不到!
車子漂亮的一個甩尾,在五星級酒店門前停下。
安然急忙推門下車,咋舌,挑眉。
想不到這樣這次S市商業活動的主辦方還挺舍得!
“進去。”
身後傳來男人熟悉霸道的聲音,卻該死的充滿磁性,安然整個人身體一震,媚笑著轉頭,紅唇微勾,眼波流轉。
“多謝宮先生剛剛的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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