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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沒了動靜,安然小心翼翼的貼在門上,許久之後終於眨眨眼睛,心中暗喜。
她終於擺脫那個大殺器了!
可美夢剛成,就聽耳邊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以及男人涼意透骨的聲音。
“安小姐,你再不出來,我就報警了。”
哎喲我去,我這暴脾氣!
安然袖子一捋,氣勢洶洶地開門出去。
可在看到門口衝著自己挑眉而笑的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寒噤,這目光,是要扒了她,還是要殺了她?
“宮先生,您看我們這孤男寡女一個房間,並不合適吧?”
臉色倏然一變,討好地衝男人揚起一抹諂媚的笑容,點頭哈腰地問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安然不停地在心中做著心理暗示。
這長時間,如果還沒弄清楚其中的關竅,她就是棒槌!
宮崎慢條斯理地再吸一口,俯身,濃濃的煙霧從唇齒間噴塗在安然的臉上,低頭蓋住那似乎永遠滔滔不絕的櫻桃小口,逗弄著對方跟著自己的節奏交纏,吮吸。
安然猛然臉頰爆紅,雙目晶亮地瞪著麵前的男人,纖細的腰肢被對方摟著貼近他高大昂藏的身體,想要掙紮卻偏偏手腳無力。
濃重的男性氣息以及那熏人欲醉的雪茄味道在唇齒之間相互交纏,廝磨,流竄著。
“我覺得,這樣的安排,甚好。”
許久之後,宮崎終於放開了那已然腫脹的紅唇,伸手慢慢沿著對方的唇線有一下沒一下地描摹著,專注的模樣像是在搞專業研究。
孤男寡女,**,這才絕配。
安然忍不住心下一跳,強笑著逃開男人的禁錮。
她絕對不會承認,其實剛剛的那個吻,她差點沉醉其中,或者說,已然沉醉其中。
“宮先生,我突然想到,還有點事情要出門,您看……”
特再在這繼續呆下去,這是絕逼要出事的節奏啊!
宮崎挑眉,冷笑不語。
這是要她走了?批準了?
安然簡直要原地跳起來,突然有種便秘十幾天,卻沒用藥,一下子暢通無阻的順暢感。
收了行李箱,她笑盈盈地跟宮崎告辭,眉眼彎彎,心情似乎頗好。
恍然竟有種金絲籠中的小鳥逃離鳥籠的詭異感。
淩厲的眼刀隨之纏上,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磁性的笑聲讓人心頭悸動,更頭皮發麻。
“合同作廢。”
尼瑪,您老壓根就沒簽,哪來的作廢?
安然在心中狠狠地紮著男人的小人,轉身擰眉,千嬌百媚的臉上陡然嚴肅起來,收起臉上的笑意,一本正經地轉身望著男人。
“宮先生,您壓根就沒打算簽了這份合同吧?”
所以說,這些天全都是在貓逗老鼠玩呢!是這個意思吧?
男人在安然驚悸的注視下慢慢抬起大掌,輕輕地放在她光滑白皙的脖頸上,慢慢收緊,昂揚的身體靠了過來,在她耳邊低吟淺笑。
“隻要你乖乖的。”
乖乖的?
天上掉下一個雷,劈死他們吧!
安然垂眸斂目,將全部的表情掩藏在陰影,許久之後才倏然抬眸,淩厲的眼刀劃向男人。
“是不是,我不乖乖的也不行?”
男人鷹隼般的厲眸中笑意更濃,伸手打了個響指,微微上挑的薄唇越發性感勾人。
“bingo!隻是沒有獎品。”
安然咬著緋紅色的下唇,渾身氣得輕輕顫動。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好笑不好笑我說了算!現在,行李放下,睡覺。”然後等你睡醒,再喂飽我!
宮崎狹長的鳳眼若有所思地劃過安然眼瞼處的青黑色,心中一股莫名的感覺一閃而逝。
睡覺兩個字瞬間將安然心中豎起的藩籬全部擊潰。
她整個人像是戰鬥的公雞,高高抬起自己精致的下巴,杏眼圓瞪,眼刀鋒利,毫不客氣跟男人對視著。
“我不困。”
一字一頓地從她那張紅唇中輕輕吐出。
距離極近的宮崎甚至還能聽到安然那惡狠狠地磨牙聲。
“不困的話,那我們來做些讓你犯困的事情吧!”
男人眼中光亮一閃,在安然還沒回神之餘攔腰抱起女人,直接朝房間內那張分外惹人眼球的KINGSIZE大床上走去。
隨著安然的驚呼一聲,她被男人大力拋在軟軟的床上,整個人反彈起來,又被俯身而來的男人重重壓下。
大床陷落。
“宮先生,我突然想到,我真的很困,真的。”
她抬眸看著男人晶亮的眼神,忍不住心肝兒發顫。
之前在車內的餘韻似乎還殘存在記憶深處,隨著這男人的靠近,逐漸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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