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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宮先生經常不開車,原來,這開車時要殺人的啊!
“該死的!宮崎,總有一天老娘弄死你!”
走了幾步的安然停下,恨恨地踩著地上的螞蟻,一字一頓地罵道。
今天也該是她倒黴,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如果從這走回去的話,估計天也該亮了。
時運不濟,等了差不多半小時,車沒等來,倒是將雨等到了。
“該死的!”
暗罵一聲,她急忙拎出手機給淩洛洛打電話。
“安然?”
淩洛洛剛從協和醫院出來,看到手機上不斷跳動的兩個字,臉色一變,差點沒魂飛魄散。
難不成,她知道自己來了醫院?
該不會有這巧吧?
“然然,你怎這時候找我?”
這時候,她不是應該跟宮先生在一起嗎?
“洛洛,你之前不是說要我請客嘛!就今天吧!我現在在南郊,你順著國道一直走,來接我吧?”
淩洛洛皺皺眉頭,不清楚安然搞什鬼,卻還是應了下來。
雨越下越大,淩洛洛把車子開得飛快。
可當看到安然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嚇了一跳,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然然,這大雨,難道你就不會找地方躲躲?”
從車麵拿過雨傘,遞給安然一把,然後又急著從後備箱中取毯子,把她全身裹住。
安然凍得直哆嗦,麵色發白,嘴唇發紫。討好地衝著正生氣的淩洛洛笑笑,嘟著嘴巴扯扯她的衣袖,做撒嬌狀。
可看著她絮絮叨叨的樣子,安然心中一股暖流流經,通向四肢百骸。
對於安然怎出現在這,安然不說,淩洛洛也不問。
“要去你公寓嗎?”
淩洛洛打著方向盤,看向副駕駛上昏昏欲睡的安然。
猛然驚醒,看向窗外的電閃雷鳴,想到陰鷙暴力的某人,安然心中鬱氣上揚,將頭一甩。
“不用,去你那吧!好久沒跟你一起睡了。”
淩洛洛眼神複雜地瞥了一眼領口敞開的安然,抿唇慢慢點了點頭。
回家先是熬了一鍋薑湯,兩個人分著喝完。
然後又開始煮泡麵。
這樣的天氣出去覓食,顯然是不怎合適的行為。
“你還沒吃飯?”
想到電話說的,淩洛洛不敢置信地看著安然,心中疑惑頓生。
她不是跟著宮先生離開了?
“是啊,沒吃!”
想到吃飯時候發生的事情,心中猛然湧起一抹酸痛,有種見到親人急於宣泄的委屈,紛紛上湧,眼眶泛紅,鼻頭發酸。
“乖了,你等等,我馬上給你做。”
安然的失態看在淩洛洛眼中,便是宮崎那個壞人欺負了她,心中將那個男人千刀萬剮,麵上雲淡風輕地安慰著安然。
她終於確定,自己之前的猜測無比正確。
安然就是被迫的。
雖然喝了薑湯,或許是淋了太多雨,安然半夜的時候發起了高燒。
淩洛洛慌忙找出家麵的退燒藥給安然服下,找來水盆打水,開始給她頭上不停換著毛巾敷。
雨過天晴,下過雨的天空湛藍湛藍。
可淩洛洛卻來不及欣賞這些,忙亂地穿好衣服,打點好自己,下樓給安然買早餐。
可在發現對方臉色蒼白,神色難看的時候,果斷選擇讓她繼續沉睡。留了張紙條放在餐桌上,這才放心去了公司。
在汪東泉那給安然請過假之後,這才停下了亂忙的節奏,長長地舒了口氣。
可好景不長,陰沉著臉的豪世總裁宮先生竟然大駕光臨,讓她心跳陡然亂了兩拍。
“什情況?宮先生竟然會來這?”
“對啊!看那臉色陰沉得樣子,像不像要找茬的?”
“該不會是那個大case出了問題吧?”
……
種種評論,不一而足。
這大的陣仗,讓人不注意都難。
汪東泉早早地收到了小心,忍不住心肝顫巍巍,掛著一臉諂媚的笑急忙迎了出來,忙不迭地點頭哈腰,恭敬中帶著逢迎。
“宮先生,歡迎你來……”
話音未落,便被男人渾身的氣勢一凜,訕訕地住口。
宮崎麵色青黑,一雙冷眸似乎含霜,像是高高在上,俯瞰眾生、睥睨萬物的天神,凍得人由內而外打哆嗦。
“安然呢?”
辦公室內,宮崎坐在辦公桌前,兩條修長結實的腿交疊,高高地翹起在辦公桌上,鷹眸一斂,薄唇輕啟。
抹抹頭上的冷汗,心中終於出了口氣,卻是將安然罵了個狗血噴頭。早知道,就不該答應她在公司留到這禮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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