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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走,放過他。”
宮崎不怒反笑。
這該死的女人,以為自己是開善堂的嗎?他宮崎從來不是個善茬,竟然還想要他放過讓他受辱的蕭澤燦。
一千個,一萬個不可能!
冰涼的手指慢慢撫上安然白皙光滑的臉蛋,輕輕地摩挲著,逐漸下移到脖頸。大手一開,直接攥上她纖細的脖頸,毫不顧忌地用力。
咽喉被人扼住,她張大嘴巴盡力喘息著,熟悉的窒息感重新席卷全身,死亡的氣息籠罩著她。
“宮……崎!放過他。”
宮崎在整個Z市隻手遮天的本事她見識過。如今的他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有些軟弱的男人。
如果當年的宮崎是隻獅子,隻知道蠻力的話,如今的他便是隻狼,智慧與力量並重,並且為達目的誓不罷休。
哥哥遇上他,沒有勝算。
“宮崎,你找死。”
看著眼前這刺眼的一幕,蕭澤燦重新走了過來,衝著宮崎就是一拳,卻在電光火石之間,被宮崎避開了去。
陰鷙的目光看著安然和地上的蕭澤燦,倏然一笑,鬆開自己的手指,慢慢地在安然的脖頸上流連,那輕柔的力道,像是在對待價值連城的瓷器。
纖細修長的脖頸上,白皙的肌膚和暗紅色的指印兩廂交加,更加刺眼。
劍眉一皺,不悅地看向安然,輕柔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栗。
“怎這不小心呢?這漂亮的脖子,就這毀了,真是可惜!”
垂眸掩過眼中的嗜血和殘暴,低頭拉過正喘著粗氣的安然,輕飄飄的聲音慢慢傳來。
“不過一個沒用的男人而已,你既然想放過他,我成全你。”
隻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他惡劣的勾起唇角,勾勒出一個冷然的笑意。
“回去吧!”
安然手指攥緊,銀牙暗咬,可心中清楚,為了母親,為了哥哥,她絕對不能自暴自棄,貝齒緊咬著下唇,輕聲勸慰道。
宮崎眉頭一揚,冷哼一聲,直接攬著她轉身離開。
兩人並未在晚宴上停留太久,直接跟申叔交代一聲,便驅車離開。
窗外不斷閃過萬千燈火,安然不動聲色地挨著窗戶,手指緊緊地握緊車子上麵的把手,臉色如紙般蒼白無力。
宮崎麵無表情地將油門踩到最底,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般,快速朝前飛馳著。
抖抖唇角,安然張張嘴想要勸解些什。
可想到哥哥今晚跟自己說過的話,心中更是孕滿怒意。
甚至有種詭異的想法,如果像這樣跟這個男人同歸於盡,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放心,我沒有想死的打算,更沒有這痛快讓你去死的心思。”
冷笑一聲,瞟了安然一眼,冰冷的聲音隻有狠和冷。
安然垂下眼睛,打了個寒顫,卻將把手抓得更緊,抿唇不語。
腳下車重重踩下,方向盤一轉,車子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別墅。
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宮崎率先開門下車,繞過車子打開安然的車門,直接把安然從座位上扯了下來,毫不憐惜地拽著胳膊往別墅內走。
“你幹嘛?放手,弄痛我了!”
安然狠狠地甩下宮崎的大手,橫眉冷對。
“原來你也知道痛?”
宮崎獰笑著看向安然,伸手攫住她的下巴,看著她麵色的蒼白,笑容更是殘忍。
墩身一把抱起安然的大腿,直接將安然扛在肩膀上。
“你幹什?放我下去,你放我下去!”
安然不斷踢騰著,胳膊也不斷拍打著宮崎堅實的背部,漸漸地,淚水彌漫了整個眼眶,逐漸順著臉頰滑下,低落在地上,濺起幾顆水花。
扛著安然上樓,一腳踹開臥室的房門,直接走到床邊,將安然扔在床上。
猛然被拋下,安然驚叫一聲,高高地從床上被彈起來,卻被宮崎一個俯身將人按在床上,陰鷙冰冷的目光,讓她一陣心驚肉跳。
“宮崎,你放開我。”
安然掙紮著,不斷踢著腿,身子也像是蛇一樣,不斷地扭動著,想要套考這個男人的禁錮。
難道剛剛在酒會上給她的羞辱還不夠嗎?
眼淚順著臉頰簌簌而下,蜿蜒的劃過精致的麵龐,進入發絲。
“哭?你哭什?難不成是為了蕭澤燦那個家夥?”
伸手將安然的胳膊禁錮在她頭頂上方,冷笑著看著一臉淚痕的她,心中更是掀起一陣狂風暴雨。
該死的,那個男人究竟有什好?
竟然三年之後還能讓這個蠢女人死心塌地?
“宮崎,你混蛋!”
安然被宮崎製住雙手和雙腿,大聲哭喊著,看著麵前的宮崎像是看著自己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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