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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發生的一幕幕刺激著她的腦部神經。
哥哥的話簡直石破天驚,宮崎和哥哥的針鋒相對,以及自己的惡言相向,還有宮崎那毫不留情地占有,再占有。
宮崎竟然是害的蕭家支離破碎,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而她更是可笑,跟那個男人上床不說,更是將母親送到男人手中。
還有哥哥……
想到哥哥,她更是心驚肉跳的,宮崎是個狠人,哥哥遇上他,隻能節節敗退。
想到這,她臉頰抽搐地下床穿衣。
找到自己的包包,拿過手機打給淩洛洛。
“洛洛,你知道我哥哥的電話嘛?或者能聯係到他嗎?”
蕭澤燦是淩洛洛叫回來的,她應該能聯係到他。
那邊卻聽到淩洛洛的驚呼聲,興奮中帶著激動和焦急,語速甚至快了半拍。
“然然,你現在在哪啊?究竟發生什事了?你哥哥好擔心你,可是去你住處又沒有找到人,我都要擔心死了!”
聽著淩洛洛關心的話,安然心中忽然一暖,輕笑著搖搖頭,似乎下麵的鈍痛也消失無蹤。
“洛洛,你聽我說。我沒事,你告訴我哥哥,要他趕緊走,如果沒有必勝的把握,不要回來。千萬記得。”
蕭氏已經倒閉一次,蕭家也散了一次,她不想看到蕭氏再一次在眼前分崩離析。
“然然,究竟出了什事?該不會是那個宮先生,是他吧?豪世的宮崎!”
安然的語氣緊張中帶著惶急和不安,眼前突然靈光一閃,淩洛洛想到安然最近的別扭舉動似乎都和宮崎逃不了幹係,直接出言切中要害。
“我真的沒事,你隻要轉告哥哥就行。”
擔心將淩洛洛也攪進來,安然急忙掛斷了電話。
淩洛洛是自己最好的閨蜜,還是不要牽連她為好!
有些頹然地坐在床上,看著滿屋的狼藉,安然精致的臉上掛滿了苦笑。
“終究……”
搖搖頭,擦幹臉上的淚水,安然深吸一口氣,忍受著下麵的劇痛,慢慢走進了衛生間。
外麵突然傳來清晰的敲門聲,甚至有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態勢。關了水龍頭,裹了浴袍,遮住全身的青青紫紫,安然抬步開門。
掀掀眼皮,不出意外地見到了別墅的傭人,洪姨。
麵無表情地扯了扯唇,輕飄飄地問道。
“有什事?”
洪姨迥然雙目在安然身上逡巡一圈,不著痕跡地癟癟唇角,將手中的電話遞給她,一副恭敬的模樣。
“安小姐,宮先生的電話。”
安然杏眸一眯,拿過電話放在耳邊,毫不客氣地問道。
“你打電話確認我死了沒有?”
宮崎翹在辦公桌上的腿停止了晃動,手指的筆狠狠地被折成兩截,低沉暗啞的聲音帶著凜冽的森然。
“聽起來,你沒死!放心,昨晚我還是不夠努力,下次繼續。”
濃濃的嘲諷意味誰都聽得出來。
安然緊咬著牙關才迫使自己不罵出聲,手指一抬就想直接掛電話,可是忽然想到哥哥,腳步一頓,深吸一口氣,語氣軟了下來。
“你昨晚說的,放過我哥哥。”
宮崎挑挑眉,漫不經心地取過辦公桌上的一份文件,唇角笑意越發濃烈,慢慢地點點頭,俊顏帶著無辜。
這緊張幹嘛?他沒說不放啊!
可心頭的怒火卻再也忍不住,這女人,究竟要怎樣?為了蕭澤燦的母親委身自己,又為了蕭澤燦委身自己!
哈哈,以前怎沒發現,她原來還是個癡情種子?
隻是不知道,她這顆癡情種子以後還會不會發芽!
悠悠地笑了一聲,眼神漫不經心地滑過手上的文件,屈起手指彈了彈。
“我是說了,可是又忽然改變主意了。”
安然手指攥成拳,臉色一變再變,一張小臉皺成一團。
“宮崎,你說話不算話!”
掏掏耳朵,將電話開成免提,從老板椅上轉過來,繞過辦公桌徑直來到辦公室的酒櫃上,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之後,才重新走了過來。
磁性的聲音此時像是地府的宣判,每個字都讓安然心中緊繃。
“我是說話不算話了。不過,我放不放他也要看你了!”
安然冷笑一聲。
“看我?對不起,恐怕我沒長那大一張臉,臉更是不白。”
她不認為自己可以臉大到改變宮崎的決定。
又或者,這又是該死的一出貓逗老鼠的好遊戲!
“不!不!不!相信我,你可以的。喏,你想要我放過蕭氏,放過蕭澤燦,那盛夏呢?如果二選一,你選哪個?”
安然身體一僵,陡然瞪大眼睛。
盛夏?不會是她想到的那樣吧?
“宮崎,你瘋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根本扯不上盛夏好不好?而且,豪世跟盛夏的case正在進行,已經有了前期投入,現在放棄不劃算。”
宮崎則是挑挑眉頭,輕輕地晃動著杯中猩紅的液體,慢慢抿了一口。
八二年的拉菲,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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