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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地叫了一聲,隨後眼中的光芒慢慢熄滅。
為什這驚訝呢?她不是已經料到了嗎?按照哥哥的性格,看到她現在幾乎被宮崎綁回來,哪會那容易善罷甘休?
“是啊!”
那邊又是淩洛洛低沉的聲音。
安然猛然皺起眉頭,洛洛從來都是活潑開朗的,似乎從來沒見過她生活中有什煩心事。隻是今天的聲音,充滿著愁苦和鬱悶。
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洛洛,是不是發生了什事?”
難不成跟哥哥有關?所以洛洛不好跟自己說?
“是不是哥哥?”
淩洛洛捧著手機,滿臉的失落,緊咬著紅唇,猶豫許久才終於沉了沉心,閉上眼睛破釜沉舟地跟安然說道。
“然然,你知不知道,豪世跟盛夏的那個case已經黃了。”
“什?”
安然大驚失色,手中的手機應聲落地,她急忙俯身撿起,連聲追問。
“是什原因?豪世難道沒給出一個理由就違約嗎?”
緊咬著唇瓣,淩洛洛猶豫半晌,才沉沉地開口。
是因為你!
因為你討厭盛夏將你出賣,所以宮崎像是曆史上的周幽王點燃烽火為逗美人一笑一般,為了讓你開心。
可她印象中的安然絕對不會這樣,所以勉強地笑著握緊手機,首隻因為大力而關節凸出。
“這個,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上麵有什事怎會跟我說?”
安然不清楚宮崎究竟在搞什鬼,在淩洛洛遮遮掩掩的聲音下,不安的掛斷了電話。
“宮崎,我們的事情你衝我來,不要牽扯到其他人好不好?”
氣衝衝地下樓,想到自己費盡心思拿到的那個case,安然臉色一變再變,狠狠握著拳頭,對宮崎怒目而視。
“你以為你是哪根蔥?有什身份管我的事情?”
不屑的瞥了對方一眼,宮崎冷笑著湊近了安然的怒容,伸手捏著對方的下巴,卻被她伶俐地避開了去。
狹長的雙眼危險的眯起,劍眉高挑,眉梢上揚,薄唇上揚一個微小的弧度,蕩漾著醉人的微笑。
可笑得越燦爛,周身的氣勢也就越發淩厲和冰寒。
安然警惕地看著男人,氣的胸口一起一伏的,麵紅耳赤,如水的雙目隱含怒火。咬咬紅唇,深吸一口氣。
“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你又能怎樣?難不成你還想象著你那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蕭澤燦會來救你?得了吧!”
宮崎眼中快速掠過一抹陰狠,臉上的笑容殘忍而嗜血。
他不怕他來,反而怕他不來。不然,這遊戲豈不是不好玩了?
湊!
特這簡直就是滾刀肉,油鹽不進。
軟的不吃,硬的沒門。
安然第一次感覺自己遇到一個棘手的男人,往日的攻無不克在現在看來,就是一場笑話。
“他才不是那樣的人。”
他們身上流著的一樣的血液,哥哥絕對?不會拋下她。就算當年遠赴國外,扔下他們,也是他們自己主動要求的。
“女人,我有沒有說過,你很好?”
淩厲的雙眸在安然身上掃過,陰鷙的目光像是被淬了毒一般,狠狠地朝安然席卷過來。
“我很好不用你說,這是事實。”
安然雙手環胸,抬起精致的下巴,倨傲地跟宮崎對視,隻是氣勢方麵依舊有些欠缺。
“本來今晚還想憐惜你,讓你休息一下,可你執意不用,也怪不得我了!”
冷冷地說完,宮崎直接俯身攫住安然的紅唇,伸手將安然禁錮在懷,手臂用力,朝上一抬,大步流星地朝樓上走去。
渾身癱軟在床上,整個人像是渾身零件被拆了重組,安然齜牙咧嘴地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窗外大亮的天氣,忍不住歎息一聲,坐起身來。、
環視一周,果然!
淡漠的眼睛沒有一絲波瀾,冷笑一聲。
到如今她還想要為他辯駁什嗎?
預料到的疼痛並未出現,她疑惑地掀開被子,看著身上青紫未消,重添印記的全身,俏臉染上一抹怒容。
動動身體,下麵涼絲絲的,沒了昨天火辣辣的痛感,隨後眼中驚訝一閃而逝,臉上更閃過一抹遊移和複雜。
那男人,幫她上過藥。
洗漱,下樓。
看著洪姨麻利地給自己準備好早餐,她譏笑著搖搖頭。
真想不到,原來她也有當人家情婦的潛力。可喜可賀,至少她在失去工作之後,沒有餓死。是不是,還要感謝一些那個男人呢?
“安小姐,宮先生交代,要你吃完飯去公司一趟。”
洪姨上完菜,恭敬地站在一邊,輕聲說道。
安然狐疑地看向她,眨眨眼睛,長而卷曲的眼睫毛輕顫幾下,像是蝴蝶那薄而透明的蟬翼。
“至於什事情,宮先生沒有說,我更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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