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榮聽到這，再也憋不住了，：“這樣的付款方式，這低的回報率，誰也不會做的。我也不談了，因為情況變化太大，我們公司肯定不會同意。”他著站起來，“施市長，羅市長，不好意思，我走了。”

    羅洪生看了施宴一眼，朝高興榮壓壓手：“高總，你先坐下。”施宴會意地衝羅洪生點了一下頭，也對高興榮：“高總，不要急嘛，坐下，再談談。”

    高興榮看了一下羅洪生，才重新坐下。羅洪生轉臉對史國明：“控製在上浮百分之十以內，是四三三墊資的回報率，ppp的回報率都是講年化率的，兩者混在一起，能談得成嗎？你有這樣的公司做嗎？”

    “這個。”史國明猶豫了。因為他知道，那樣的回報率是絕對沒人來做的。要是答應下來，找不到這樣的單位，他的責任就大了，弄不好烏紗帽也不保，所以不敢輕易表態。

    施宴看出了端倪，俏臉一沉，拍板：“這樣，四三三的付款方式，就按照羅市長的法做，我們就跟高總商量一下回報率吧。高總，像這樣的付款方式，你們想要幾個點呢？”

    這是今談判成敗的關鍵，因為關係到雙方的切身利益。也是一個十分敏感的話題，因為牽涉到經濟問題，而且都是有權的官員在拍板這件事。

    高興榮沒有這方麵的拍板權，他隻是一個代言人。但如何談，掌握在什尺寸上，龔蓓蕾和李錦明已經授計於他，所以他胸有成竹地：“我們公司董事會經過討論，決定要上浮十個點。因為墊資八九個億的工程，財務成本很高。現在營改增後，我們還要先墊一筆數目不的稅金。”

    施宴看著神情有些沮喪的史國明：“史局，你看，這個回報率行不行？”史國明心很是窩氣，表麵上則笑著：“這個，還是你施市長為好，你了算。”

    施宴不開心了，應該給他一點臉色看看，否則，他也太不知高地厚了。於是她皺著好看的眉頭，：“史國明，你今是什意思？啊，對我讓羅市長推薦公司這件事不滿對不對？你是不是想推薦自己的人？”

    史國明的國字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他難堪得手都發抖了：“施市長，你，你怎這樣話？”

    別看施宴是個漂亮溫柔的少婦，嚴厲起來可是很有些威懾力的，否則她怎能當這個副市長？

    “我告訴你，史國明，茅典飛為什被雙規？你知道嗎？”施宴單刀直入，當著羅洪生的麵，以如此嚴厲的口氣教訓比她年紀大得多的男部下，既是為了工作，也有做給羅洪生看的意思。是的，她想在羅洪生心中樹立威信，從而在感情上一步步征服他，“茅典飛除了生活腐化墮落之外，主要的問題就是利用教育係統的基建工程，吃回扣，撈好處，受賄，買官，要紅包。據初步查證，他的經濟問題很大，弄不好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過了。”

    “啊？”史國明和韋清玉都震驚地瞪大眼睛。

    施宴繼續不留情麵地：“你史國明是抓基建的副局長，難道就一點問題也沒有嗎？雖然你隻當了兩年的副局長，但我看不見得就那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