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機,淺蓉扶著牆站了起來,她要去靳氏大樓找靳珩北,她要親自問他為什對她這樣狠心!
剛下電梯,淺蓉就被蜂擁而至的記者圍住。
長槍短炮架在她的麵前,淺蓉的臉色顯得愈發蒼白。
“靳夫人,對於這次‘豔照門’你有什想的?”
“什?”
記者好心的將報紙扔給了淺蓉,津城日報頭版頭條,赫然用加大加黑的字體寫著“豪門秘聞:靳氏總裁夫人身陷‘豔照門’”。
淺蓉死死地盯著報紙上的那些照片,和昨晚靳珩北甩在他麵前的一模一樣。
“——”從喉嚨深處擠出一抹蒼白的自嘲。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爸爸是被這則新聞氣得心髒病發。
她捏緊了拳頭,指尖都在不可控製地顫抖,她現在的樣子就像一條可憐的狗,卻還在不放棄地辨解,可她的聲音很快就被頻繁的快門聲淹沒掉。
比起她蒼白的解釋,記者們更喜歡她身上昨夜被靳珩被蹂躪出的青紫、掐痕。
“除了照片,你們還有什證據嗎?”
“我們來之前已經去采1;14847159105406訪了靳總,靳總並未否認。”
靳總並未否認!他這是親手將她推下萬丈深淵啊!
他就如此迫不及待地為白笙清理閑雜人等,掃清一切障礙嗎?
豔照門、父親的死還有記者的到來都不是偶然,都和印在她心尖尖上,愛了十年的那個男人有關。
可笑方才她還在拚命地給他打電話,希望得到他一絲絲的憐惜和安慰。
淺蓉抬起頭,娃娃臉上全都是淚,她吸了吸鼻子,“我爸爸剛去世了,還請各位就算想要挖新聞也不要在這個時候好嗎?”
“你爸爸不就是被你氣死的嗎?你這個殺人凶手還裝什柔弱,想博取同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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