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蓉的腦袋一陣陣地發暈,視線所及都是模糊,“媽,我也不想的,您…別這好不好?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啊,爸爸已經不在了,以後您好好的,我照顧您,行不行?”
不知哪句話又刺激到了薑玉清,她忽然站了起來,衝上前死死地掐住淺蓉的脖子,她臂上的青筋都迸出了。
淺蓉掙紮著,本能地求生,她背著凳子站了起來,一個撞擊將薑玉清撞到了地上。
她好不容易,氣若遊絲地解開了身上的繩索要去看暈過去的薑玉清時,“”一聲大門拉開,刺目的陽光射入,緊隨起來的又是喋喋不休的記者。
她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跪坐在薑玉清的身邊,麵對不斷閃動的鎂光燈,無能為力。
“靳夫人,我們接到匿名舉報,稱您在這虐待您的母親,企圖奪走您父親留下的遺產。請問是否屬實?”
淺蓉眯著眼睛,喉噥酸脹,已經不出話了。
“您不話就是默認了?您怎能對自己的母親下這重的手呢?”
暈倒前的一刻,淺蓉笑了,這些記者的眼睛都瞎了嗎?
隻看到薑玉清倒在地上,她的這一身傷他們都看不到嗎?
靳氏總裁夫人的新聞近日滿飛,她比娛樂圈炙手可熱的明星們露臉的次數還要多。
記者們將薑玉清額上的傷口以及醫院的病情診斷書都登在了報紙上。
輿論幾乎全部往一邊倒,淺蓉成了眾矢之的。
她待在醫院,連病房的門都不敢出。
“賤人,你到底還有什事情做不出來?”靳珩北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冷冽到了極點。
淺蓉還未反應過來,男人就已經單手掐住了她的喉噥,將她整個人從床上拎了起來。
娃娃臉急速漲紅,她脖頸上被薑玉清掐出的青紫還沒有褪去,此刻又添新傷,無疑是雪上加霜。
“放…放手…”
“靳氏股票跌停了,你滿意了?”
“珩北…咳…不是我,不是新聞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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