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蓉覺得自己真是沒用,怎他一出現她就心率失齊呢?
她拚命地告訴自己:淺蓉,這個男人不能愛了,你還沒有嚐夠愛他的苦嗎?
於是她隻是淡淡地,與他擦肩而過。
胳膊被男人拽住,靳珩北扳著她的肩膀,逼她和他對視,“你沒有什要解釋的嗎?”
警察問了1;14847159105406她那多遍她都不厭其煩地重複作答。
如今,隻不過是換了一個人問,而且還是同樣的問題,淺蓉的情緒就全線崩盤了。
她:“解釋什?你不都已經認定是我傷了你心愛的笙嗎?既然相信她,何必來問我?哦,想看到我磕頭賠罪?靳先生,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靳珩北解開領口的扣子,氣得不行,這個女人沒有腦子嗎?
如果他真的認定是她做錯了,他會屈尊到這個的派出所來接她?
“是!我就是來接你去給笙認罪的,若不是止血及時,笙就死了,一條人命啊!你就一點悔過之意都沒有嗎?”
“要我給她認罪?你做夢去吧!我寧可死!”
靳珩北額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他捏著淺蓉的胳膊將她往外拖,女人這幅一心和他做對的樣子讓他渾身不痛快,所有她也別想痛快。
“不給笙賠罪是嗎?那…”男人大力扯下了淺蓉的上衣,她瘦削的肩膀露了出來,淺蓉渾身瑟縮著,不可置信地看著靳珩北。
隻聽得來自地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在莊嚴神聖的執法機關做…我親愛的妻子,你,你是不是還要再背上一條淫亂罪?”
“你!”
靳珩北將她拎到公安局的男衛生間,踢開了一個隔間,直接將淺蓉抵在了牆上。
她疼得咬碎了銀牙,唇瓣都出了血,纖弱的背撞擊在冰冷的瓷磚上,是紮心的痛。
男人的撞擊卻一下比一下更重了。
明明兩人都揮汗如雨,她的心卻怎都溫暖不起來。
結束後,淺蓉渾身都沒有一處皮膚是完好的了。
靳珩北卻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親自給淺蓉整理了衣著,還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女人的身上,打橫將她抱起,緩緩道:“方才伺候地很爽,作為回報,就不強求你給笙賠罪了。但笙剛出手術室,需要人照顧,你就是最好的人選。”
淺蓉望著他,幾乎都要笑出來了,怎麵對靳珩北比麵對那些警察還要艱難?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我是個孕婦,隨時都可能因為這一胎就病危,你讓我去照顧白笙?當然,也許這個孩子已經在方才激烈的情事中被他的親生父親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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