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醒了後,淺蓉發現自己還在手術室,無影燈晃得她睜不開眼。
“孩子…還在嗎?”她唇瓣煞白,開口都是沙啞的孱弱。
江眠點頭,“幸好我那日當值,不放心你,刻意在白笙的病房前後巡房,不然…別孩子了,淺蓉,你都活不下來。”
“謝謝你,江眠!我又要求你一件事了,我想離開津城了。”
……
淺蓉不見了,靳珩北得到消息的時候狂奔到醫院,一間間病房地找,還是一無所獲。
他衝進白笙的病房,一把扼住女人的喉嚨,“淺蓉呢?你把淺蓉弄到哪去了?”
“珩北哥哥…咳咳…淺蓉是個成年人了,我怎會知道她在哪。”
“她每都來照顧你,你會不知道她在哪?”
“珩北哥哥,你幹什?淺蓉離開了不是很好嗎?我們就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我跟了你這多年,無名無分也該到頭了吧!起先你淺伯父剛去世,你不能和淺蓉離婚,會被媒體寫成落井下石,我信。現在是她自己走的,你還有什顧慮?”
靳珩北眸色猩紅,眼球上的細血管都要迸出眼眶了,他手下的力氣加重,將白笙騰空提了起來。
女人呼吸困難,臉頰充血,目露恐慌,白笙何曾見過這樣的靳珩北?
她掰扯著靳珩北的手,聲音斷斷續續,“放…放開…我…”
護士急匆匆地衝了進來,“是靳先生嗎?公安局打電話來,靳夫人投案自首了,情緒激烈,搶了警察的配槍,自盡了。”
靳珩北渾身石化,他以為淺蓉死了他會很開心,會有種大仇得報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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