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勾起一邊唇角諷刺的笑笑,已經,情深至此了嗎?他盯著她,許久,卻不知道該什。
采梳疑惑的抬起頭,看見某位少主的神色奇怪,不由皺了皺眉,低聲問:“少主,少主,您同意嗎?”
同意?同意你為了另一個男人毀了自己嗎?怎可能?他一轉身,望著邊的一輪孤月,滿心淒涼,沒有話。
“少主?”不安席卷了采梳的心,她看著某位少主的背影,心翼翼地喚他。
輕抬下巴,一副高傲冷峻之態,他卻是咬著牙,一個字狠狠地出口:“滾。”
音落,采梳瞬間被驚的睜大了雙眼,就像被獵人抓住的鹿一般,不可置信,悲哀心痛。
滾?她曾在他手下做了幾年婢女,在他的庇護做了幾年他的師妹,但是何時?他有讓她滾過?沒有,從來未有。
可現在,一個字輕飄飄的落下,卻把她對他多年來的情意全部壓散,也把她挺直了的腰杆壓垮。
沮喪的坐倒在地上,采梳眼湧起了淚,卻忍住了沒流出來,她抿了唇,隻低低地喚了聲:“師兄……”然而,這一親切呼喚卻隻迎來當頭一擊。
某位少主殘忍了咧了咧嘴角,語氣惡劣:“還不滾?是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嗎?”
抬頭淚眼迷蒙的望著他的背影,采梳不再話,顫抖著身子重新又挺直了腰杆,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最後定定的看他一眼,勾唇諷刺的笑了笑,毫無留戀的轉身,抬腳,離開。
可是一滴淚,終究是不受控製的落下,無聲無息,滑過她的臉龐,掉到泥土之中,隻餘下一片濕潤,為花草添加了養分。
廉價的很。
走遠了些,采梳咬著唇,用衣袖狠狠地擦過臉,那嬌嫩的皮膚便泛起了一抹紅。她聲音仿佛浸過寒冰一般冷,仿佛鑲了紅梅一般傲:“采梳告辭。”
話落,采梳在心喚了簡心出來用輕功回去,一路上,疲倦的不再話。
另一邊,某位少主愣愣的站在明月之下,夜色之中。
一站,就又到了明。
刀疤早起出來練功之時,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他的大徒兒,站在風霧,衣服上滿是露珠,浸透了濕氣。麵上沒有一點表情,嘴一言不發,就那靜靜地站著,周身是濃濃的的寂寥之意。
這是要成仙哪!挑了挑眉,刀疤踱著步子緩緩走過去,正打算調侃一番,卻沒想到,他的傻徒兒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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