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江惠子瞥她一眼,繼而接著閉上眼睛。果然主子奴才一個樣,慕容隱那個二貨教出來的丫頭也是個二貨。
“哎呀!想不到啊想不到!”紫娟笑的合不攏嘴巴,“咯咯”的聲音軟軟的,“本來以為您是個冷麵俠,不成想外冷心可熱呢!”
“再把你嘴巴縫起來!”江惠子聽她這,雞皮疙瘩活脫脫掉了一地,差點沒忍住把這個怪怪氣的東西從圍牆那邊扔下去。
“唔!”紫娟捂住嘴巴可憐吧唧點點頭,發出一聲微的應答。
一夜就那平靜祥和的過去了,雞叫了一遍後,玄清王揉著酸酸的腦門坐起來,首先是被屋子窮酸的味道一震,他差點以為有人垂憐自己的英俊瀟灑把他給賣了呢!
餘光看到半趴在床褥上的慕容隱時,心才落實了些,隻記得昨日在房上喝酒,又怎會在這。算了,還是先撤吧!不然等會怎麵對這個丫頭,難道義正言辭的告訴她:本王就是過來偷看你的?咦……還是不要了吧!
腿隻挪了一點,隻覺的一陣痛,汗珠豆大的落下,“嘶!”
慕容隱似乎被打擾了一般,砸砸嘴巴。玄清隻覺得像做了賊一般,呼吸也不由得變輕了。
她猛然起身,隻是依舊閉著眼睛,一隻手捏著自己的脖頸,而另一隻手錘著背。
緊接著變了個姿勢,由原來的趴著改成側躺,沉沉睡去。
“呼!”玄清終於輕鬆的沉下氣,這個丫頭,要嚇死他嗎?
他也不管腿上疼了,一個橫心忍痛下床,看向慕容隱的眼神溫潤如玉,含情似水。
他一瘸一拐的把她抱上床,極盡溫柔,而慕容隱卻好似沉浸在這個搖籃,像個貓兒一樣任由他替自己蓋好被子。
玄清想了想,臨走前坐在破舊的桌邊寫了信函,走到慕容隱麵前,思量再三,指尖撫上她的麵頰。
慕容隱不知覺傻傻樂了,他略微無奈,這個丫頭,沒喝酒啊!怎看上去比自己還醉呢!
他放在枕邊後,才忍著頭離開。
隻不過剛剛打開房門,還未呼吸到新鮮空氣,江惠子就把他拎了過去,令人防不勝防。
紫娟體貼的關上房門,也尾隨著江惠子走到一旁去了。
本來玄清還以為這定是個男人呢!而當自己看出是個女人時,眼珠子差點掉下去,倒不是麵前的人貌美如花,這手勁,絲毫不輸男人也就罷了,看他的眼神好像要殺了自己似的,他玄清摸著胸脯,自己真的沒得罪過什江湖上的阿貓阿狗啊!
“別心不在焉的,現在給我好好看著我。”江惠子瞪著他,眸子深不見底,冷的駭人。
“憑什啊!”玄清從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委屈,想不到他也有被人威脅的時候。
“!”江惠子不懷好意笑了,那是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十足的慌。
果然,接著玄清壓抑的聲音傳來,“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他被打的頭側偏在一旁,隱隱有血跡順著唇角流下來。
“你喜歡慕容隱是不是?她是你大哥的女人。”她的雙眸閃著血一般的色彩,波瀾壯闊,“你離她近是在害她,奉勸你以後別再來這個地方,這是冷宮,知不知道?”
玄清被她控製著,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剛剛還被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這個人是不是受虐狂啊!
“哎呀!惠主子,王爺和美人是朋友!”紫娟見到情況不妙,過來想分開二人,卻根本掰不開。
“紫娟,她正常嗎?”玄清此刻更注意的是這個問題,哪有女人是一上來就一巴掌的,別他臉疼,就是這個男人婆手疼不疼啊!
“這……這個……”怎,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惠夫人是不是當年驚嚇過度,不正常了。
“紫娟,少摻和!”江惠子顯然根本不在乎他們的話,看樣子今日玄清不好過啊!
“這個誰,你是不是誤會了?”玄清想扯掉她拉著自己衣角的手,可奈何卻越發緊了。“我們真的隻是朋友!”雖然自己確確實實不想和她成什朋友,可是她既已經是大哥的女人了,自己也不能碰的,這些他都知道。
“她拿你當朋友,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想越界呢?”她故意把音調提的很高,似乎是在挑釁他。
玄清還未開口,隻聽見“吱呀”一聲,木門開開,慕容隱揉著眼睛,好像還沒有清醒。“你們在做什呢?”
此刻三人離她有四五米遠,江惠子的手還拎著他的袍子衣領,本來不愛褶皺的麵料硬是被她扯得似乎要崩壞一般。
聽到慕容隱的聲音,三人都仿佛做賊心虛一般,江惠子鬆開了玄清,還故意不懷好意的把他往後一扔。
“!”摔了個狗吃屎。
“哎呀!你這個莽夫,地麵那平整,還能摔倒。”江惠子雙手環胸,故意讓他在慕容隱麵前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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