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隱眯起眼睛笑的很是燦爛,卻含著咬牙切齒的語氣,“謝謝知道啊!”
“不謝!”江惠子挑眉應道。
“……”她竟無言以對。
“好了,我要走了,不消一會和王兄還有棋局。”玄清並不想打擾這樣祥和的地方,不過他確實有事情。
“啊?現在就走嗎?”慕容隱略微有些難過,好不容易來一次,走那早做什,“劉王八倒是安逸的很!整是不是美女坐擁兩側,數不清的桃花債啊!”
若對劉楚熙不在意,的確不可能,她拿的起放的下,那個人負她,她便不會再去犯賤惹人。
江惠子別扭的轉過頭,來已經兩年不在他身邊了,可能……主上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吧。她做不了慕容隱這樣不在乎,用情至深,害得隻能是自己。
“王兄的事情我懂的不多,”他幹笑,非要提這個事情做什,這下惹得別人不痛快了,然而,完後,玄清筆鋒一轉,“你別傷心,以後我自會常來看看你,畢竟冷宮得多照應不是。”
“你還敢來,”江惠子瞪著他,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逼著她揍嗎?
“哎呀!子惠,你和他又不是仇家,做什嘛!”慕容隱自認為十分公正,誰理多,她偏誰去。
“切!”誰不是仇家,現在她劃地作證,這個所謂的玄清和她是一輩子的仇人,他在敢來,要選擇自斷手腳,要選擇她為他斷手腳。
“我真的要走了,隱兒你扶著我點!”玄清艱難的手撐著地,慕容隱扶著他才站起來。
“嘶!”大腿那好像更疼了,這個母夜叉剛剛還真是……想摔死他嗎?
“得,過來,我摻著你,”她伸出手,意思是要自己扶著,玄清卻如何也不敢了。
“怎?慫!”她嗤笑一聲,果真如她所想,這個男人比花瓶還花瓶。
“哪兒有,來就來,一會到那邊,像疊羅漢一樣,不介意踩你肩上吧!”雖這是個男人婆,可畢竟是女人,要不,還是自己爬上去吧。
“若介意,我不配貴為一國公主。”她猛的扯過他,樣子……很是an。
“啊!”一個旋地轉,人已經被她抗在肩上,他疼的擰眉。
“子惠,玄清會掛彩的。”慕容隱拍著腦門,這樣子真的好嗎?
“走嘍!”江惠子狠狠拍了他一下屁股,傳來玄清一陣哀嚎。
“想不到你那瘦,屁股還真有料!”她不懷好意一笑。
慕容隱目瞪口呆,話古人那開放真的好嗎?
“放肆,放肆!”想不到要在慕容隱麵前那丟臉,還是被個女人搞成這樣,他的顏麵何在。
“放肆這個詞在這寂寥的冷宮還真的用不上呢!”她霸道開口,用身份壓人,在她這是最不明智的。
“隱兒救我!”沒辦法之下,他也隻能求救於慕容隱。
“我……”這個怎救啊!她又打不過子惠,慕容隱麵露為難之色。
“!”江惠子勾唇,扛著他來到圍牆麵前,這麵牆,對於她來輕而易舉便能翻出去,可是牆的外麵是千千萬萬的圍牆。她一生隻想越過一麵牆,劉楚熙,你的心是鐵打的嗎?為什我總是占據不了的一點空間呢?
意識到肩上還有個大男人,她不在矯情,“喂!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玄清自信一言,不就是疊羅漢,自己很擅長的就是腿受傷了也沒事。
“三,二,一!上去。”隻感覺底下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氣,仿佛有一種騰空出世的感覺。玄清毫不懷疑自己要飛了,等會,疊個羅漢,那大勁幹嘛?
不等自己想完,一陣旋地轉,半個身子已經掛在圍牆外麵,而下半身依舊耷拉在冷宮。朝遠處看,隱隱約約看見些個宮女來來回回,忙的不亦樂乎。
這樣子毫不憐惜的把他掛在牆上,真的痛的要散架了,不過若慫了,還不知道怎被羞辱。
慕容隱和紫娟驚得下巴都要掉了,想不到江惠子力氣那大,玄清……
“玄……玄清他……還好嗎?”慕容隱語無倫次,子惠這樣也忒那個了。
“我很好,不要擔心了!”玄清激動起來,腿雖然懸在半空,卻一直賣力撲騰著,這樣換來她的擔心,也挺好的。
“呦!蠻腰還挺賣力啊!”江惠子笑道。
“你這樣把我吊在這,我怎下去啊!”他忽然擔心起這個來,依著她一貫作風,不會一直把他吊在這示眾吧!
“真要我幫你?”
“你呢?”玄清隻覺得腦袋都氣大了。
“來了!”隻見江惠子退後三步,在原地旋轉一周猛的飛起來在他掛在圍牆上的屁股一擊。
伴隨著“!”一下,她優雅落地。
江惠子拍拍手,像是拍掉灰塵,她對懵逼的慕容隱道,“這下子如你所願,他真的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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