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完,容澤的手已經摸進了她褲子。
他甚至不給她一點反抗或者猶豫的時間。
一手攬住她腰將她禁錮,另一手直接撕了她褲子。
就那,強勢闖入。
措不及防,兩個人都疼,
疼的有種身體炸裂成了無數的錯覺。
這樣強烈的疼痛刺激了容澤,令他一下就發覺,懷的人還是曾經的人,鮮活而又生動,而不是遍尋不見,也不是近在咫尺卻又似隔了一整個世界的陌生人。
他終於不再隱忍,也不在沉默。
他將她緊緊擁進身體,他用這種方式無聲宣誓他的領土與主權。
她是他的。
不管她是否知道,不管她是什想法,她必須是他的女人。
他絕不會允許兩個人變成熟悉的陌生人,絕不!
顧沫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鮮血在她唇齒中蔓延,可他卻沒有放緩的跡象,反而愈加變本加厲般,想要把她拆的吞吃入腹。
她怕吵醒姑娘,完全不敢大聲呼叫,她知道他一定是篤定了這一點,所以才敢這般胡作非為。
她一開始還想抗議,牙齒在他手上胳膊上咬一排排的牙印,這種抗議1;14847159105406不僅不能讓他停歇,反而刺激了他一般,令他更加獸性大發。
她看著床上睡熟的姑娘,牙關死死咬著生怕自己漏出一點點的聲音。
她扭頭,瞪著容澤,目光憤恨而又絕望。
容澤對上她的目光,他身體僵了僵,隨即雙手將她徹底的抱在自己的懷。
這就像是一場沒有硝煙沒有聲音的戰爭。
他想用這樣的戰爭奪回自己的屬地,奪回自己的主導權。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