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越來越發覺紀澤年不善的眼神,她已經不敢回答了。
隻是,紀澤年卻在這個時候也像是自虐一樣的,就是那般要追問到底,“是和江曉楠在一起對吧。”
他分明就是肯定的口吻,但話的時候卻是相當狠獰的,猙獰之色顯露而出。
“我……我要下車了……”她很緊張,無比的緊張。
“給我坐好點。”紀澤年的話語是格外的冷岑,言辭的威逼意味也很強烈,仿佛不容舒夏再一句反抗的話。
而舒夏暫時的不反抗,隻是在尋找著最佳時機下車,可是,一直以來舒夏就是沒機會下車,直到紀澤年帶她去他的住處,這會兒舒夏是更加惶恐了。
“下車,別妄想逃跑,如果你敢逃跑的話,後果絕對你承擔不起。”他給予狠絕的警告,一雙眸子猶如鷹隼般的淩厲盯著舒夏,萬般的讓人驚悚。
舒夏的肩膀處瑟瑟的發抖,她倍感今來錯了地方,也隻有在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錯得有多離譜,為了這個工作,她為什要羊入虎口。
可是,顯然她沒重視這個警告,她是很怕和這個男人接觸的,下一秒,在打開車門的那,竟然是想也不想的往另一方向逃。
盡管,舒夏並不知道這是哪兒,直覺告訴她,隻要離開這個男人就行,和紀澤年在一起的時候是那般的緊張不安,仿佛一顆心就是提到了嗓子眼,充滿了畏懼和驚嚇。
隻是,舒夏才沒走幾步,步伐盡管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卻被身後的紀澤年幾下就追上來了,阻撓在她跟前,那樣銳利得雙瞳,布滿了嗜血的血腥味。
“想走?”簡簡單單從紀澤年口中吐納出來的兩個字眼是淩厲又森冷的。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是我的錯……我今不該來求你的……”
甚至,舒夏是很確定自己是錯得相當離譜的,為什會想到要找他理論工作的問題。
紀澤年步伐步步逼近,“我剛才有警告過你吧,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休怪我不客氣。”
這一刻的紀澤年是充滿了憤怒與生氣的,甚至是滿肚子的火氣在沸騰,在肆虐的翻滾,她居然敢跟江曉楠在一起,這些年來,她還敢是和江曉楠成了男女朋友的關係。
“我不會放過你的,記住,你欠我的,從這一刻開始,我會全部一一討回來……”
紀澤年狠狠地揪著她不放,不過是一晃眼的時間竟然就那樣狠狠地把她給攬入了他的公寓,顯然紀澤年是為了避開紀展航以及紀家的傭人。
他就是如此泛濫成災的要報複她,不放過她。
舒夏驚恐萬般,“你,到底帶我來這幹什,我不要工作了,我什都不要了。”
“可是,我要你,今晚我就要你,我倒要看看你經曆了這多情事之後,到底技術有沒有一點長進……”
紀澤年的言辭是那樣的大膽,絲毫不避諱,眼神流露出來的神情既是鋒銳的,又是萬般邪肆的,盯著舒夏的臉蛋,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即使是經過了四年,依然還是如此的絕美動人,歲月絲毫沒有在她臉上有任何滄桑多餘的痕跡,甚至可以肯定這幾年她一定過得很好吧。
然而,她要知道,在她非常開心生活的這幾年,紀澤年是怎熬過來的。
因此,想著這些事情,紀澤年便是火氣騰騰的要找她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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